当就过去。”商陆对苏沐瑶说，目光却追随白宣月的脚步，“等我几分钟。”

商陆把通话静音打开，叫住白宣月：“你先别走。”

白宣月没觉得商陆在叫她，脚步没停。

“白宣月。”商陆这才指名道姓。

“什么？”她这才转身，迷茫地望向商陆，“还有什么事？”

“昨晚我在你这里睡的事，”

商陆还没说完，就被白宣月打断：“我不会跟苏沐瑶透露半个字。”

他要说的话戛然而止，商陆淡淡地看着她，似乎在判断白宣月的真实情绪。

来公寓之后，白宣月对他一直很疏离，不靠近也不故意躲着他，就好像昨晚因为紧张他出事抱着他哭的女人不是她。

白宣月停下之后没再继续往前走，停在原地背对着商陆说：“满意了吗？”

“如果我是什么都会胡说的人，早在你们在一起后就应该告诉苏沐瑶，我跟你睡过，并且正在睡。”白宣月吐出一句心灰意冷的话，“想藕断丝连的人是你，所以别太过分。”

“你还没忙完吗？”手机被商陆开了扬声器，苏沐瑶娇滴滴的嗓音带着通话惯有的电流声，“你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