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瑶娇嗔着去拦他：“哎呀！都弄乱了呀。”

“天都黑了，没人看到。”商陆被苏沐瑶可爱的反应逗笑，故意又在她头上抓了两把。

苏沐瑶含羞带怯地撒娇：“不用别人看的呀，我想在你面前的时候就是状态最好的样子，才不想顶着乱糟糟的头发。”

“那也很可爱。”商陆眼底的宠溺都要把白宣月的眼睛闪瞎了。

“呕”白宣月右手按在胸前，干呕一声，“司机师傅，麻烦您开车的时候幅度小些，我头晕。”

苏沐瑶眨着她那双无辜明亮的眼睛，关切地问白宣月：“宣月姐，你还好吧？”

“还可以，幸好晚上没吃什么东西，暂时吐不到车上。”白宣月偏头看向窗外，只能看清路灯周边的树木和绿化，还有高楼里明亮的灯光。

“我这里还有颗糖，你要不要吃？”苏沐瑶在自己身上掏了几下，才想起来自己身上是那身浅蓝色的公主裙，没有口袋，“我的外套好像在后备箱里……”

“没关系，我不吃。”白宣月笑着转头和苏沐瑶对视一眼，收回视线的时候又意味不明地扫了商陆一眼。

车停在一个老小区的居民楼下，路灯昏昏暗暗的，只能照亮垂直地面大约一米的空间。

这里的楼房基本上都只有五层楼高，在单元楼外就能看到水泥楼梯和楼梯的金属护栏。

单元楼口的门也是带着浓郁的古早气息的金属门，显得陈旧破败。

苏沐瑶从车上下来，商陆也下车帮她把东西从汽车后备箱拿出来。

她伸手要接过商陆手里的东西，商陆没递过去：“我送你到门口。”

商陆拎着苏沐瑶的私人物品，好像还有一个类似蛋糕盒子的东西，跟在苏沐瑶身后进了单元楼。

白宣月和司机在楼下等。

楼梯里的声控灯一层层亮起，白宣月看着灯最后亮了四层，又一盏盏熄灭。

其中一户的灯光忽然从窗户散出，让人瞬间就看出苏沐瑶家住在哪一户。

十分钟。

都不见商陆从楼上下来。

司机又一次清了清嗓子，终于忍不住打开驾驶室的车门：“我下车抽根烟。”

白宣月打开手机，点开朋友圈翻了翻。

因为今天的宴会，她的朋友圈几乎都被现场的照片占满，在众多照片里，她还看到了自己的身影。甚至还有一个人发了张特写镜头。

照片拍得不错，一张奇怪表情的她都没有。

楼上传来关门声，第四层的声控灯终于亮了起来，静谧的夜里能听到商陆下楼的声音。

抽烟的司机手上的烟还燃着多一半，他猛吸了一口才碾灭烟头，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烟味裹挟着凉气钻进车里，白宣月没忍住蹙了下眉。

商陆打开车后门，坐到白宣月的正后方。

白宣月凑近车内电子屏幕，在地图上随便点了几下选了公寓的地址。

“直接去这里。”白宣月对司机说。

代驾确认了一下大致方位，答道：“好嘞！”

一股烟味铺面而来，白宣月立刻别开头，转身把自己这边的窗户开了一条不大的缝。

从苏沐瑶家到她的住处大概要二十分钟。

今晚跳舞耗费她不少体力，车里安静下来困意立刻就来了。

眼皮变得沉重，白宣月半靠在车门上浅寐。司机体贴地关上她那边的窗户，免得她吹风受凉。

临近家门，白宣月被司机叫醒。

看到了附近地标性建筑，白宣月醒了醒神，这才从一旁拿起手机，用上面的智能软件去给司机开公寓外院的大门。

她刚醒，体温还有些高，让司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