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妈妈跟你一起死！”

“妈！我没有……”苏沐瑶也跟着哭，紧紧攥着秦海霞的衣摆，像牢牢抓着救命稻草一般不敢松手，“我不想别人知道……”

“好，不报警。”秦海霞哭着妥协，“我们不报警。”

母女两个跪坐在茶几旁边，互相依偎着流泪，苏沐瑶腹部的痛感断断续续得疼。却不抵她心脏带来的疼痛。

哭了一会儿，秦海霞忽然想到什么，突然起身认真问她：“你们做措施了吗？”

苏沐瑶一愣，前一次她没有意识，事发突然，她也没有避孕的常识和补救措施。

这一次还没有过24小时，苏沐瑶试探地问秦海霞：“现在吃药来得及吗？”

秦海霞沉默半晌，怪自己之前一直都劝苏沐瑶洁身自爱，没具体聊过这种话题，也没有告诉她事情真的发生之后该怎么保护自己。

“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知道吗？”秦海霞问她，她其实心里也在取舍。

苏沐瑶回忆印象里的人，迟疑点头：“只了解大概，但是传言中的他和我见到的他的性子相差很大。”

“家境呢？”秦海霞又问。

“殷实，比我家好太多。”苏沐瑶痛苦之处不仅仅是在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这件事上，而是和她发生关系的男人，她认识，并且见过。

而且很明显，对方对她也足够了解，知道用什么方式可以拿捏她。

“万一怀孕，你觉得生下来……”秦海霞剩下的话没有点明，但她们都明白她的意思。

秦海霞想说如果生下来，能不能确定男人的家境能够承担起这个生命，会不会负责。

“妈。”苏沐瑶打断秦海霞的胡思乱想，“我只想跟商陆在一起。”

秦海霞无可奈何地望了苏沐瑶一眼，剩下的打算本来已经想好，又咽了下去，最后千言万语只凝成一句话：“那就吃药。”

说着秦海霞擦干眼泪，起身穿衣服戴上口罩：“你在家里等我，不要出门，我现在就出去买。”

苏沐瑶确实没动，依旧坐在地板上，无助又无力地靠着沙发，眼神直直地望着前方，目空一切。

商陆收到侦探发过来的照片的时候，明明是应该生气的事情，却不知怎么莫名松了口气。

侦探发过来一段语音：“男方防范意识比较强，没有拍到正脸。后续如果有新的发现我再发给你。”

是苏沐瑶出入酒店的照片，同一家酒店，包括大雨那天她哭着来找他那天的监控截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