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很隐秘,进出净房的人未必会往脸盆架下瞧。若不是立春方才要倒水洗手,恐怕也不会看到吧。

七娘子就站起身,和白露一起回了东里间。

九哥望着七娘子,眼底隐隐露出了些害怕,却又很兴奋。

“不过一滩血而已,别咋咋呼呼,大惊小怪的。”七娘子不禁莞尔。

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九哥和她不算亲近,但她对着九哥,就很难摆姐姐架子,话出口前,也很少掂量轻重。

九哥也不着恼,“我去看看!”

立夏和白露连忙拉住了他,“九哥别让我们为难了!”

“要是吓着了怎么办。”

九哥只好又坐回椅子上,可怜巴巴地看着七娘子,“七姐,你说这是搞什么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