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和我说嘴,这阵子求神拜佛的,为的是什么,我还不清楚吗?”

许夫人白了儿子一眼,也不再与他斗嘴,低头望着腕间紫幽幽的佛珠,淡淡道,“求神,不过是求个心安,你祖母恐怕经过这件事,心里也早悔了。回去之后,你再服个软,事儿也就过去了。”

许凤佳也沉默下来,丹凤眼内,又流泻出了无尽的思绪。

京里的事,他心中也不是没数。府里的庶兄,姨娘……个个都有自己的心思。

达家这一招实在太狠辣了些,着实让母亲有些进退失据。

自己又何尝不是乱了方寸?这几个月来的行事,着实是有些不像话了。

回京之前,再不能生事了。回京后,也该收敛心思,做个好弟弟、好嫡子!

终究是没能和杨棋分出高下,没能看到她服软的样子。

忽然间,他有些不大肯定起来。

或许杨棋是怎么都不会服软的吧!

正这么思量着,许夫人又问了。

“今儿在浣纱坞前,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不成真是失手划伤了吧?笑话,你从懂事起就玩起了你爹的兵器,就连一把匕首都拿不住?”

许凤佳有些不耐烦,“还不就是那么一回事!我都说了,您也听了!再没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