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X集团,足以给你父亲想要的一切,我没有欺骗你的父亲。”
“世上没有绝对的生意,更何况,我知道我父亲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而CX集团能在国际市场占有一席之地,应该不会做慈善到贴钱给我父亲填窟窿,我想不出CX集团做赔本生意的原因。”
“告辞了,陆先生。”
江星绾转身就走。
她不信生意场的赌桌上有绝对的胜利者。
最起码,江骏和想要的辉煌未来,绝不可能仅仅只需要百分之十的股份。
陆沉一张嘴,几乎都是画大饼。
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可信度。
她刚迈出两步路,眼前的走廊忽然扭曲起来,她脚步一顿。
怎么回事?
那杯有问题的香槟不是已经被她丢了吗!
手腕子就忽的被人捉了去。
始料未及,她被拉进一个结实的怀抱,光洁的脊背贴上对方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衬衫,她甚至能听见男人的呼吸在耳边炸开。
“昨晚,我也许的确是想欺骗你的父亲。但现在……的确有了让我做赔本生意的原因。”
男人的手肆无忌惮的落在她的腰侧,鼻尖蹭过她的后颈,沉迷于欣赏到手的猎物,眼底满是霸道和占有。
“如果你不跟我解释那么多,你本可以逃开的。而且就算你丢了香槟,整个走廊里都是早就准备好的迷香,至于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了。”
他张开嘴,齿尖想要嵌入那薄薄的颈子,扣住唾手可得的猎物。
却被江星绾一个肘击击中。
陆沉往后踉跄了两步,齿尖没能碰到那雪白嫩滑的肌肤,饥饿感油然而生,舔了舔唇。
江星绾半靠在旁边的墙面上,手肘抵着装饰柜的边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为什么……”
为什么是她?
江星绾记得自己不曾和陆沉有过什么交集。
这个男人,为什么才第二次见面就敢对自己下药!
她只觉得滚烫的汗水从皮肤的毛孔里钻出来,蒸腾出的热气,迷了她的眼睛。
陆沉不疾不徐,闲庭信步的朝她走来。
满意的欣赏着她沉溺于欲
望,仍不甘心盯着自己的倔强模样。
越是有野性的狐狸。
越是有令它折服的魅力。
陆沉的指腹摁压在被她手肘触碰过的地方,隐隐作痛,却让他心里舒畅,眼神也渐渐危险起来。
“因为你很有趣,而我有足够的金钱和用不完的手段。”
“而且,你是厉墨寒的女人,我喜欢夺走别人猎物的感觉……而且,据我所知你和他只是商业联姻,而我,也有不输于他的地位和财力,拥有两个男人,不好吗?”
陆沉循循善诱,扯下领带,撕扯扣子,痴迷的上前。
就在他的手指要触碰到江星绾的一瞬。
眼前白光一闪。
柜子上的瓷器瞬间被江星绾砸得粉碎,飞溅的碎瓷片,下意识令陆沉抬手阻拦。
电光火石之间,江星绾捏住碎瓷片割开虎口,剧烈的疼痛让她换取清醒,一脚踹在陆沉的小腹,转身拉开窗户,夜风裹着树叶擦过脸侧。
古宅的两层,几乎和普通三层楼无异。
江星绾来不及犹豫,一跃而下,瞬间隐没在杂草丛中。
“捉住她!”
陆沉捂着发疼的小腹,眼底闪过一丝暗芒。
这么高。
这小狐狸竟然也敢直接往下跳!
旁边的保镖匆匆离开,却又不敢惊扰前厅的贵客们,只能两两分作一个队伍,悄默声的将大半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