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熬鹰似的被绑在架子上受罚,情绪崩溃过多次。

甚至,她有几次都忍不住想要认下谋害廖扶楹龙嗣的罪了。

她只想快点解脱。

仅剩的理智和残余的执念在她每次要认下时,都不可自抑地喷薄而出,填满她的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有时难以承受,又哭又笑,自己都觉得自己已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