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吧,今天这寿宴,怕是不能安生了。”

鹿月挑了挑眉,这就是书里救过傅斯越一命的白月光?

待会儿她要怎么做?

在白月光面前展示自己的正宫气场吗?

她下意识地瞥了眼身边的傅斯越,男人忙着应酬,好像根本没看到白盈盈。

不远处,傅老太太正被一群老姐妹围着,逗弄着不知道谁家的小孙子,小孩子虎头虎脑的,十分惹人喜爱。

“哎哟,这孩子长得可真壮实!”

“瞧瞧,这眉眼多像他爸。”

鹿月过来问好时,老太太的好姐妹也没忘了打趣她,“月月,你和斯越也得加把劲儿啊,早点让你奶奶也抱上这么个大胖小子。”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催生,鹿月能怎么办?含笑应下呗。

尖酸刻薄的声音插了进来,“哎,话可不能这么说。”

刘芬挤了过来,皮笑肉不笑地瞥了眼鹿月,“这生孩子啊,也得看命。有些人呐,天生就没这个子女缘。要我说啊,实在不行,就先过继一个养着。俗话说得好,命里无儿女,命里有手足。正好我们家那孙子年岁合适,就跟斯越有缘分。”

没头没脑的话一出,周围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哪里来的傻子,指着鼻子骂鹿月生不出孩子,咒傅斯越绝嗣?

傅老太太脸色阴沉,碍于今天是自己的寿宴,又是长辈,不好当场发作。

鹿月却不惯着她这臭毛病,直接笑出了声。

“堂婶这话说的,您这么懂,不去天桥底下摆个摊算命真是屈才了。”

傅老太太脸色渐缓,鹿月乘胜追击。

“我和斯越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倒是堂婶您,这么着急让我们过继孩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家想占便宜呢。”

“听说您儿子已经在会所里染上了什么病,要是把您孙子过继给我们,您不就断子绝孙了吗?”

“你……你这个乡巴佬!胡说八道什么!”

刘芬被戳中心事,气得满脸通红,“没教养的东西!我是你长辈,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老太太平常就是这样教导你的?”

不仅骂鹿月没教养,还骂到了老太太身上。

鹿月眯着眼睛,正要问候她娘家的祖宗十八代时,傅斯越冰冷的声音传来。

“怎么回事?”

男人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把鹿月护在身后。

鹿月变脸似地眼圈一红,像是受了天的大委屈,扑进他怀里哭诉。

“斯越,我好怕……堂婶她……她骂我生不出孩子,还说……还说你……你……”

只管“呜呜”地哭着,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伤心欲绝的样子,任谁看了都心疼。

傅斯越冷哼一声,看都懒得再看刘芬一眼,直接对管家下令。

“把傅国兴一家给我请出去,我不想在傅家再看到他们。”

“另外,通知下去,傅氏集团旗下所有公司,终止与他们家的一切合作。傅家的资源,不是给这种白眼狼用的。”

傅国兴一听这话,吓得腿都软了。

他们家现在要啥啥没有,守着老本坐吃山空。

这要是被傅斯越断了资源,没有傅家当靠山,他傅国兴算个屁啊!

当场打了刘芬一巴掌,“蠢货,还不快给老太太道歉。”

刘芬捂着半张脸,“傅国兴,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傅国兴难得硬气一次,“今天老太太过生日,京市不让放鞭炮,打你让老太太听个响。”

鹿月噗嗤一下笑出声,挽着傅斯越的手臂继续看热闹。

刘芬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