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鹿芊芊眼睛一亮,心头狂喜。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鹿月那个贱人算什么?只要她主动点,就没有拿不下的男人!
她胆子更大了,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就要去碰傅斯越的胸膛,指尖在他衬衫上暧昧地画着圈圈。
“傅先生,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天天穿给你看……”
傅斯越精准地攥住了她作乱的手腕,嘴角勾起一抹冰冷。
“既然这么好看,这么喜欢穿,只让我一个人看,岂不是太浪费了?”
他甩开她的手,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
“周放,联系一下会所,就说这儿有个女人,特别喜欢展示自己,让他找几个最懂欣赏的男人,好好陪她玩玩。”
会所?
傅斯越竟然要送她去会所?
鹿芊芊吓得魂飞魄散,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哪里还有半点旖旎的心思。
“不……我不是……傅先生,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她尖叫着,连滚带爬地拎着包朝庄园外跑去,高跟鞋都跑掉了一只。
别墅里,鹿月抱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全家桶都掉在了地毯上。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傅斯越这人,真是又狗又笋!”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张惠气喘吁吁跑上来。
“太太,太太!少爷他……他又走了。”
“走了?”
鹿月一愣,笑声戛然而止,“他不是刚回来吗?”
“少爷说他就是回来取一份紧急文件,公司那边还有个跨国会议等着他。他让我把这个交给您。”
张惠递过来一只古色古香的檀木匣子,阳刻的手法雕着繁复的缠枝莲纹样,入手温润。
“少爷说,这是老夫人特意为您准备的,寿宴那天穿的衣裳和配的首饰。”
鹿月好奇地打开匣子。
里面没有想象中的珠光宝气,只静静地躺着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旗袍。
月白色,像是把月光揉碎了织进去的云锦,泛着柔和又清冷的光泽。
襟口和下摆处,用银丝线绣着错落有致的牡丹花,针脚细密,栩栩如生,流光溢彩。
盘扣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温润通透。
“天啊……”
鹿·没见过世面·月,发出了由衷的惊叹。
这哪里是一件衣服,这分明是一件艺术品!
【宿主,这是苏绣大师的封针之作,光是这几朵牡丹,就耗费了老师傅整整一年的心血。】
101适时科普,【有价无市】
鹿月抱着旗袍的手都在抖。
她上辈子拼死拼活,挣的钱连这旗袍上的一朵牡丹都买不起。
匣子的下层,是一整套与之相配的冷玉首饰,水头十足。
“发财了!发财了!我要发财了!”
滚了两圈,她又猛地坐了起来,脸上的狂喜变成了生无可恋的颓然。
幽幽地叹了口气。
“唉,这些泼天的富贵,要是能折现就好了。”
【宿主,请端正您的思想。】
101看不下去了,【霸总不是把他的黑卡给你了吗?】
“说的容易,我能花吗?损害我在他心中视金钱如粪土的小仙女形象。”
101翻了个白眼,【钱乃身外之物,绵延子嗣才是您当下最重要的任务。只要您能成功诞下继承人,傅家的一切,还不都是您的?】
鹿月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地摆摆手。
“知道了,知道了,不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