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诅咒?”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这种只在电视剧里才有的弱智情节,竟然在现实里上演了?

“可不是嘛!”

李太太说得绘声绘色,“我听我娘家侄女说的,说那个柳姨娘干的事儿,被邵家老夫人发现后,直接就把她关了起来。后来赶出去的时候,嘴里还骂骂咧咧的,那话脏得,句句都是咒许清如肚子里的孩子,要多恶毒有多恶毒!”

鹿月听到许清如的名字,心头一紧,“那许清如呢,她没事吧?”

“没事儿。就之前你刚昏迷那阵儿,邵家二夫人就把儿媳妇送到了国外生产,月子都做完了,这阵子就要回来。”

“要我说得亏没在京市,不然谁知道那女人还要耍什么心眼。”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和许清如无冤无仇的,下这么重的手?”

太太们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柳如烟的动机不用想就能猜出来。

“还不是因为她生不出孩子,嫉恨邵二夫人,许清如是她儿媳妇,连带着被嫉恨上了呗。”

“听说当年柳如烟流产是邵二夫人害的,不仅孩子没了,子宫也被摘了,不然邵二夫人肯让柳如烟留下?”

“想想也是,你说好好一个女人,干什么小三啊!闹成今天这样,都是她活该。”

“邵家把她赶出去,是送到哪儿去了?这种人,可不能就这么放了,不然以后还不知道要害多少人。”

“想当年,柳如烟多风光啊,又救了邵家老爷子的命,整个京市豪门太太圈,见了她都得打声招呼,姨娘情人做到这份上,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鹿月端着茶杯,始终没有再插话。

原来许清如去了米国……难怪最近都联系不上她。

回到房间时,傅斯越正好从公司回来,脱下西装外套,领带也扯松了些,眉宇间带着几分疲惫。

看到鹿月,他脸上的倦色才散去几分,走过来习惯性地把她揽进怀里。

“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鹿月靠在他温热的胸膛上,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雪松气息,轻声问,“傅斯越,柳如烟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傅斯越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低头看她,“你听说了?”

“嗯,今天在楼下听那些太太们聊了几句。”

鹿月抬起头,目光灼灼,“她们说得不清不楚的,我想听你说。”

傅斯越知道这件事瞒不住她,也没打算瞒着。

他扶着鹿月在沙发上坐下,把所有的事情从头到尾说给鹿月听。

“邵家把她交给了我。我把她关在了一个地方,派人看着。”

话很简短,但鹿月能想象到,那个地方,绝不会是什么好去处。

“她招了吗?”

“没有。”

傅斯越嘲讽,“但我已经查到,她的所作所为都和江瑾年脱不了关系。不过她很聪明,一到我手里,就开始装疯卖傻。问什么都一问三不知,嘴里就只会胡言乱语。”

“装疯?”鹿月皱眉。

“嗯,医生检查过,精神方面没有任何问题。她就是在演戏。”

傅斯越冷笑,“想用这种方式,撇清自己和江瑾年的关系,把所有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以为只要她死不承认,我就拿她没办法。”

“那江瑾年呢?”

“他倒是比他这个小姨有担当。”傅斯越讥诮,“这几天,他一直在想方设法地联系我,开出各种条件,想把柳如烟换回去。”

【老板,快问他北疆巫师的事儿!他奶奶的,老子要看看到底是谁让老子玩了一个月的植物大战僵尸。】

鹿月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