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一步疯长,成百上千倍地翻涌,早就不受控制了。

我知道这样不对,却停不下来。

因为我早就离不开她了。

……

喻芷合上日记本,指尖还残留着纸页的温度。

“怎么这么傻啊……”她轻声说,眼泪又一次砸在他手背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裴越州的手凉得像块冰,喻芷用掌心裹着他的指节,眼泪又没忍住砸在他手背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她低头看着那本还带着旧气的日记本,指尖摩挲过最后一页他写的字,喉咙里堵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