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心都揪成了一团,想拦又不敢拦。

只能站在原地,指尖微微发颤,声音低得像在哀求:“我送你好不好?”

喻芷没理他,转身快步走向门口,手刚碰到门把手,就听见身后男人带着慌意的声音。

“枝枝,我不知道那些东西你是哪里来的,但你都要信我,我只有你了。”

她脚步顿了顿,没回头,推开门走了出去。

门关上的瞬间,裴越州才无力地靠在沙发上,桌上的钢笔被撞得摔在地上,他却没心思捡。

方才那透着卑微祈求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一片沉冷,连眼瞳里的光都暗了下去。

该庆幸吗?

至少她并没有察觉到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