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寒点头:“嗯,是认真的。”
“她性子瞧着温顺,但眼里有股韧劲,是个好姑娘。”老太太缓缓道,“你们相处得怎么样?没闹什么别扭吧?”
“挺好的,”谢承寒语气轻松了些,“她……可能对我还没那么上心,但慢慢来总会好的。”
老太太放下茶杯,看着他:“我知道你心里有数。当年你爸妈走得早,这些年你一个人撑着不容易,能遇到个让你上心的人,我高兴。”
谢承寒沉默片刻,低声道:“奶奶,我知道您担心什么,我会处理好的。”
“我不担心别的,”老太太摆摆手,“只要你们俩好好的,比什么都强。家境那些,不重要。花栀要是有什么难处,你多担待着点。”
“我明白。”谢承寒应道,“她不是计较这些的人。”
老太太笑了笑:“那就好。”
她脸上笑意更深了些,看向谢承寒:“往年总觉得你一个人过,冷冷清清的,今年不一样了,身边有个能惦记着的人,挺好。”
她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个小锦盒,递过去:“这是奶奶给你的生日礼物,打开看看。”
谢承寒接过来,打开见里面是块成色温润的玉佩,雕着简单的平安纹。
“这是你爷爷当年留下的,说是能保平安。”老太太道,“如今给你,盼着你往后顺顺当当,和花栀好好过日子。”
谢承寒捏着玉佩,指尖触到那微凉的质地,抬眼看向老太太:“谢谢奶奶。”
“谢什么,”老太太嗔怪一句,“快戴上吧。对了,晚上的宴会上,多照顾着点花栀,她要是拘谨,你就多跟她说说话。”
谢承寒应下:“我知道。”
老太太看着他,又叮嘱道:“生日嘛,就该高高兴兴的。别总板着脸,让花栀也跟着不自在。”
谢承寒难得勾了勾唇角:“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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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言被爸爸柏越牵着手,小短腿迈得飞快,追着不远处的严少钦跑。
“表伯,等等我!”他奶声喊着,手里还捏着个刚从花园摘的小雏菊。
严少钦停下脚步,转身弯腰看着他:“言言跑这么快,是想跟表伯玩什么?”
柏言把手里的花递过去,仰着小脸:“给表伯花,我们玩捉迷藏好不好?爸爸也一起。”
柏越走过来,揉了揉儿子的头发:“行啊,不过得说好,输了可不能哭鼻子。”
“我才不哭呢!”柏言立刻挺起小胸脯,模样认真又可爱。
严少钦笑着接了花,插在自己西装口袋里:“那我先藏,你们数到二十才能找。”
柏言立刻捂住眼睛,小嘴里数着数,声音清脆:“一、二、三……”
柏越站在一旁,看着儿子认真的样子,又看了眼严少钦悄悄躲进回廊柱子后,眼底漾开温和的笑意。
捉迷藏玩了几轮,柏言跑得小脸红扑扑的,被柏越抱在怀里歇气。
捉迷藏结束,柏言赖在柏越怀里不肯下来,小脑袋靠在爸爸肩头,忽然想起什么,抬头问:“爸爸,井媛表婶今天没来吗?”
柏越指尖搭在儿子发顶,语气自然:“你承寒表伯和井媛表婶已经分开了,不在一起了。”
严少钦在一旁帮腔:“对,他们离婚了,以后不用再叫表婶了。”
柏言愣了愣,又问:“那花栀阿姨是承寒表伯的老婆吗?”
“现在还不是,”柏越失笑,“是女朋友。”
“我喜欢花栀阿姨,”柏言立刻道,小脸上满是认真,“她长得好看。”
严少钦伸手刮了下他的小鼻子:“你这小家伙,年纪不大,眼光倒挺尖。”
柏越也笑:“可不就是个小颜控,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