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花栀的哭声反而再也忍不住,变得又急又响,眼泪掉得更凶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谢承寒被她哭得有些无措,手悬在半空,不知道该放哪里。
愣了愣,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她是不是嫌弃自己靠得太近?
这个想法一出来,他那点无措瞬间被别的情绪取代。
她越不想,他偏要反着来。
他没说话,只是抱得更紧了些。
花栀身体一僵,感觉到那点束缚感带来的不适,难受得厉害。
谢承寒低笑一声,气息落在她耳边,带着点恶劣的意味:“嫌弃我?是不是?”
见她咬着唇不答,只是眼泪掉得更凶,他又往她身边靠了靠,语气里添了几分固执:“那我偏不听。”
那天晚上,谢承寒像是铁了心,他不说话,只是存在感强烈得让人窒息。
后来,花栀只能任由疲惫席卷全身,昏沉沉地睡过去。
再次醒来时,窗外的天光已经亮了。
花栀动了动,发现自己躺在了熟悉的卧室床上,身上的衣服换过了,是柔软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