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贵,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上位者的矜贵。

他们看过来的眼神里,有探究,有审视,还有几分了然的暧昧。

显然都清楚她和谢承寒的关系。

花栀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想往角落躲,却被谢承寒牢牢拉住手带在身边。

他同人谈笑时,另一只手始终圈着她的腰,指尖时不时摩挲着她的腰线。

那姿态宣告着绝对的占有,像在向所有人展示自己的所有物。

“谢总这位女伴真是绝色啊。”有人笑着打趣,目光在花栀身上停留不去。

谢承寒搂得更紧了些,语气带着炫耀:“那是自然。”

花栀的指甲胃里一阵翻涌。

她不喜欢这里的虚伪客套,更不喜欢谢承寒这种近乎宣示主权的姿态,仿佛她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一件用来装点门面的饰品。

她侧头看向谢承寒,他正和人碰杯,侧脸在灯光下显得轮廓分明,眼底却没有丝毫温度。

花栀实在忍不了这种被当作展品打量的滋味,趁谢承寒正和几个商界伙伴谈事,低声说了句“我去下洗手间”,便快步从人群里脱身。

走廊里安静了许多,她靠在冰凉的墙壁上缓气,刚要推门进洗手间,里面就传来压低的议论声。

“……说起来,谢承寒为了那个花栀,居然真跟井媛离了。”一个女声带着惋惜,“井媛多好啊,明艳大气,井家又是老牌世家,跟谢家联姻简直天作之合,他怎么就为了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毁了这桩婚事?”

另一个声音跟着附和:“谁知道呢,说不定是那花栀手段厉害。不过说真的,今天一见,确实长得有几分姿色,难怪能让谢承寒动心思。”

“姿色?我看是狐媚吧。”先前的女声嗤笑一声,“没名没分地跟着谢承寒,指不定就是个见不得光的第三者,不然井媛怎么会甘心离婚?”

“就是,仗着年轻漂亮就想上位……”

后面的话,花栀已经听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