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的混纺工艺,而家母收藏的那件,用的是民国时期的真丝素绉缎。”
他转头看向花栀,目光难得柔和,“花店长的修复技艺无可挑剔,可惜遇到了赝品。”
贵妇的脸涨成猪肝色,一副尴尬又无助的模样。
而旁边的鉴定师却偷偷笑了,只是演这么一出戏,就有钱拿,实在赚大了。只不过他的笑容并没有被花栀看见。
谢承寒的目光扫过众人惊恐的脸,忽然伸手将花栀往身后带了带,“现在,该轮到我问王太太了。您准备怎么解释,用赝品讹诈的事?”
“我……我……哼!”
贵妇见势不妙,冷哼一声带着随从离开。
花栀松了口气,这才发现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她感激地看向谢承寒:“这次多亏了你……”
“不用客气。”谢承寒摘下手套,露出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作为回报,花店长可否请我吃顿饭?”
这次多亏的是花栀太紧张,导致她根本没有细品或者深思,才让他有了可乘之机。
“当然可以。”花栀不假思索回答。
谢承寒帮了她大忙,不然她肯定要被贵妇狠狠针对,报恩是当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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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栀斜倚在书架边,谢承寒的名片被她捏在指间翻来覆去。
“在看什么?”蒋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