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心里翻起了浪。
刚才还因为他父母的事对他生出几分同情,觉得他或许只是缺爱,可这才多久,他就又露出了这副强势霸道的模样,连她的工作都要强行干涉。
什么怕失去?根本就是想把她牢牢攥在手里,连一点自由都不肯给。
花栀悄悄抬眼瞥了他一眼,见他正盯着窗外,侧脸线条冷硬,哪还有半分刚才的脆弱和温柔。
她心里那点可怜的同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涌上一股清醒的厌恶。
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她心疼。
车厢里的气氛重新变得僵硬,花栀别过头看向窗外,打定主意绝不妥协。
哪怕他态度再强硬,锦瑟旗袍店是她最后的坚持,不能就这么被他夺走。
回了庄园,花栀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手里捧着一本设计图册,眼神却没怎么落在纸上。
窗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她发梢镀上一层浅金,衬得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越发清纯。
细眉弯弯,眼尾微微下垂时带着天然的无辜感,鼻尖小巧挺翘,下唇瓣像颗未熟的樱桃。
藕粉色旗袍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柔和的肩线。
领口微敞,隐约露出精致的锁骨曲线,与她清纯的眉眼形成一种微妙的反差。
安静坐着时,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易碎的温柔,却又在不经意间泄露出藏在温婉下的性感。
没过多久,佣人轻轻敲了敲门,端着一盘草莓走进来:“花小姐,先生让我把这个送来,说是刚从温室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