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记得你弟弟在国外开的那家公司吗?洗钱的流水明细,我可是备份了三份。”
直到周围宾客都用一种震惊和恐惧的眼神看着他,他才慢慢松开手,慢条斯理擦拭着指尖。
“乖乖签字,我留你井家全尸。要是敢搞小动作”他勾起唇角,眼中尽是嘲弄,“你知道的,我最擅长让一个庞然大物,在一夜之间灰飞烟灭。”
井媛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谢总这是威胁?”她找回自己的声音,却发现尾音在发抖。
“是提醒。”谢承寒头也不回,背影融入白金拱门的阴影里。
井媛望着香槟杯里摇晃的倒影,第一次意识到这场婚姻早已不是对等的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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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栀拿着手机站在锦瑟旗袍店的落地镜前,指尖悬在发送键上迟迟未落。
三天前井媛踩着细高跟闯进店里,误会她与谢承寒的关系,顺带还讥讽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