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花栀面前,弯腰看着她:“听到了?五周了。”
花栀低下头,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划着,没应声。
“去换件衣服。”谢承寒直起身,“下午去民政局。”
花栀抬头,眼里带着明显的抗拒:“我不想去。”
“别让我说第二遍。”谢承寒的声音沉了沉,“医生说了,不能情绪激动,对孩子不好。”
提到孩子,花栀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花栀回到卧室,打开衣柜,指尖在一排衣服上滑过,最后停在一件白色旗袍上。
旗袍是改良过的款式,长度及膝,领口和袖口绣着细密的银线暗纹,不张扬,透着温婉。
她想了想,从抽屉里拿出一条米白色的羊绒披肩搭在肩上,又找了双同色系的短靴,既不会显得单薄,也衬得身姿更挺拔。
她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化了淡妆,只描了眉,涂了层浅色的唇膏,原本就清丽的五官更显雅致,气质沉静又出众。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轻轻舒了口气,还算满意,谢承寒不会认为她不上心就好了。
走出卧室时,谢承寒已经在客厅等着了。
他穿了一身米白色西装,和她的旗袍色系相衬,剪裁合体,衬得他长身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