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难保以后不会真给您带回来一个『惊喜』，到时候场面可就难堪喽，您说是不是？」

姜山华被这话戳中痛处，顿时脸色铁青，强压怒火冷哼道：「我家远伯行事端正，绝不会做出那等丑事！你还是多担心自己吧，要是再出一个吴有德那样的事，你这身子骨……还经得起几次折腾？」

姜山坤气得几乎要拍案而起，正要再怼回去，却听见远处传来一阵规律的脚步声与旁人低语：「家主到了。」他只得狠狠咽下已到嘴边的驳斥，低声咒骂一句，悻悻作罢。周围其他族人听着他们这番针锋相对，皆噤若寒蝉，无一人敢出声插话。

顶层会议室。

所有能到场的高管均已正襟危坐除了那几个公然缺席的。大家看着那些空置的座位，彼此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都知道，一场好戏即将开场。

就在这时，厚重的会议室大门被再度推开。姜云歌步入其中，步履沉稳，目光如冷电扫视全场。所有人被她那不容逼视的气势所慑，纷纷慌忙起身。她径直走向主位站立，眼神冰冽，声音清冷如霜：

「我是姜云歌。」她开口，声调不高，却字字清晰，掷地有声，「今后，请多指教。」

贺行州立刻带头鼓掌，会议室里响起一阵略显干巴和紧张的礼节性掌声。

姜云歌抬手微压，掌声戛然而止。她目光掠过全场，等到大家全部落座以后，她看向贺行州，又淡淡瞥过那些空位，语气平静无波：「没到的这些人，什么原因？」

贺行州身体向前微倾，姿态恭敬地回答：「姜总，反馈回来的消息，都说是病了，无法参会。」

「哦？」她唇角极轻微地扬起一个弧度，眼中却无半分笑意，「病得可真是时候。既然身体如此之差，以后就在家好好休养吧。健康第一。」

底下有些人听到这话，心中不禁暗自嗤笑：果然还是太年轻，手段如此绵软，只会说些场面话。这让他们刚才被气势吓到，都松了一口气，不过如此嘛！

然而，姜云歌接下来的话，却让所有人瞬间脊背发凉，冷汗涔涔：

「既然无法履行职务，那就不必再占着位置。书荷，」

她侧头吩咐身旁的秘书，「立刻下发解约通知。所有缺席者，一律辞退。空出的职位，由今日能准时到场、且有能力的人接任。既然身体不好，就好好休息永久休息。」

满场死寂，落针可闻。

一位资历颇老的副总终于忍不住开口，试图缓和：「姜总，这是不是……太严厉了些？只是生病而已，想必也不是故意的……」

「是啊是啊，」立刻有人附和，「谁还没个头疼脑热的时候……」

「是啊是啊，」有人连忙附和，「再说了都是老员工，这要是就寒心了……」

姜山华与姜山坤冷眼旁观，心下皆嗤笑这些人不知死活真以为姜云歌是能轻易拿捏的软柿子？可笑！幸好这些缺席的并非自己派系。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却在下一秒，迎上姜云歌那双冰冷得毫无温度的眼眸时，如同被掐住了喉咙，瞬间噤声那眼神锐利如实质，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冻结在原地。所有人都被这强大的气场震慑住了，纷纷低下头，不敢再言语。心中无不惊骇：这女孩年纪轻轻，眼神为何如此凌厉可怕？！顿时，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收起了先前那点轻视的心思。

就在这片令人窒息的死寂中，「哐」的一声巨响，会议室门被人大大咧咧地推开。

所有人都忍不住惊讶地望去，心想谁敢如此大胆？等看清来人，却又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而此时走进门的吕言森，似乎完全没察觉到会议室里异样的低气压。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揉着眼睛往里走，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嘟囔着：「开什么破会啊，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