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男人可以在外花天酒地,女人就不行?

她第一次婚姻失败后,就迷恋上了用金钱和权势来寻找刺激,那种掌控感让她沉迷。后来嫁给金骏驰,确实是因为他当时温柔体贴,让她以为可以回归家庭,戒掉那种刺激。也确实安稳了好几年,只是最近几年才又……

那个南星也,不过是她众多目标中的一个罢了。只是他格外不识抬举,无论怎么暗示、施压,甚至给予承诺,都像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不为所动。

她当时正巧又看上了,另一个更听话的小明星,便暂时将南星也抛在了脑后,想着以后有空再慢慢收拾他,不信磨不平他的棱角。却万万没想到,竟会在这个她早已遗忘的小角色身上翻了船!

她现在最后悔的,不是做了这件事,而是事情败露,让家人、尤其是丈夫用那种,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她!她以后还怎么在这个家里立足?

姜云歌冷眼看着她脸上变幻不定的神色,从中看到了不甘、怨恨、懊恼,唯独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意和愧疚。

「既然不想去祠堂?」姜云歌的声音打破沉寂,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那就在这里执行。墨一,细杖二十。」

命令一下,立刻有人取来了专用的细韧藤杖。行刑者毫不留情,冰冷的藤杖带着破风声,一下下精准地落在姜雅文的后背上。细杖伤皮不伤骨,却极痛,羞辱性极强。

姜雅文疼得浑身痉挛,涕泪横流,却被人用布捂住了嘴不能发出声音。

二十杖很快执行完毕。姜雅文趴在地上,几乎虚脱,后背火辣辣地疼。

姜云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给你五天的时间养伤,家主晚宴你不需要参加,直接去为你造下的孽赎罪。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去非洲分公司待满四年,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回国。第二:你名下所有的公司、股权,我全部收回。选一个。」

姜雅文闻言,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抗拒:「我……我哪个都不选!」去非洲那鬼地方待四年?还不如杀了她!交出所有财产?那更是要她的命!

「这由不得你。」姜云歌的语气没有半分波澜:「如果你无法选择,我可以替你选两个都要。」

姜雅文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她颤抖着,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低声问:「…有…有第三个选择吗?」

「有。」姜云歌回答得干脆。

姜雅文立刻抬头看向她,眼中燃起一丝光亮:「是什么?」

「隐姓埋名,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城市。五年内,靠自己打工生活,送外卖、做保洁、进工厂……随便你,但不能动用你名下任何一张银行卡,不能联系任何过去的熟人求助。我会派人看着你。如果你能做到,五年后,你的事情就此翻篇,我不再过问。如果你做不到,或者中途被我发现你耍花样。」

姜云歌的眼神骤然变冷:「你名下所有的产业,我会立刻、全部收回。现在,选吧。」

姜雅文脸色惨白。这三个选择,一个比一个让她难以接受!去非洲是流放,交出财产是破产,而隐姓埋名去做底层劳工……对她这种养尊处优惯了的人来说,简直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但她看着姜云歌,那双冰冷得不含一丝人类情感的眼睛,她知道,这不是商量,而是最后通牒。她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就在她内心激烈挣扎时,她看到了樊律师那是家族的御用律师。

樊律师面无表情地,将一份早已拟好的文件放在她面前,条款清晰列明了她选择三条路,所需遵守的所有严苛规定以及违反的后果。

「姜女士请在这里签字。」樊律师的声音公事公办。

姜雅文的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笔。

她选择了第三条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