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到底是什么,你真不明白吗?"
裘世安脸色骤变,眼神开始躲闪,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身子。
姜云歌 步步紧逼,每一个字都清晰冰冷,砸在地上都能溅起冰碴:"至于你说的尊贵?那一样不是我姜家赋予你的。可你不知感恩,不知悔改,反而利用这份信任,利用了我姑奶奶的仁慈,变本加厉地坑害姜家!你真以为你那些龌龊手段,做得天衣无缝,能瞒天过海,我永远都查不出来吗?你当我姜云歌是什么人,还是十年前那个小丫头吗?"
姜云歌只是冷漠地俯视着他,看向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死物。她的声音清冷:"十年前我就应该坚持,把你抓起来让你去赎罪。而不是给你机会,让你有能耐伤害姜家的人。"
想到这里,姜云歌清冷的声音继续响起:"但是姑奶奶告诉我,赶狗入穷巷,必遭反噬。所以不要追究了。要我到此为止。"
她的声音忽然带上几分残忍的玩味:"但是那个时候,我非常想要和她说一句话。你想知道是什么话吗?"
裘世安不用听就知道,那绝对是极致残忍的话。他想捂住耳朵,却动弹不得。
但是那清冷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传入他耳中,如同丧钟敲响:"我姜云歌,绝不会给狗逃入穷巷的机会"
她的眼神骤然锐利到了极致,凛冽的杀意毫无遮掩地爆发出来:"我只会将它,乱棍打死。让它绝无任何反咬一口的机会。"
裘世安闻言,仿佛已经被那无形的,乱棍狠狠击中,彻底瘫软在地,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绝望的死灰。
一股无形却令人窒息的,强大压迫感从姜云歌的身上弥漫开来,仿佛泰山压顶:"十年前,我能把你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揪出来,让你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十年后的今天,我照样能把你从任何,一个臭水沟里挖出来。而这一次"
她刻意停顿了一下,目光如最锋利的刀刃,直直刺入裘世安,恐惧到极致的心脏,声音斩钉截铁,下达了最终的审判:"我不给让你有反咬的机会。"
这番话如同最终判决,彻底击碎了裘世安最后一丝硬撑。他控制不住地浑身剧烈哆嗦起来,从灵魂深处感到刺骨的寒冷。恐惧像一只冰冷彻骨的手,死死扼住了他的喉咙,他声音发颤,语无伦次:"你不能动我……你不能……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