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赶出去了。不行，要是真是连他都被，除族赶出去了，才是真的没有希望了，但是又想到景凡已经坐牢了还被除族，整个人又无力地坐在了地上。

姜山华看着他这副模样，整个人都很烦躁，眼神幽深。只要一想到姜云歌，他就暗恨不已，把自己的孙子送进警察局，还把他除族一点面子都不给，简直气死他了。他的心里也很心疼，但是没有办法，如果再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长子也会被牵连，现在远伯的产业已经全部被收回，他不能在闹也不能让这个儿子在去闹，不然这个儿子就真的废了。

姜山华坐在太师椅上平复这心情，他不再看姜远伯，转而将目光落在站在一旁的长孙姜景恒身上。他语气缓和了些，却依旧带着严肃：「这次家主掀起『培训计划』，肯定有她的用意，说到底是为了培养咱们姜家的人才。你去了之后一定要好好表现，别错过这个机会，一定要好好的表现明白吗？。」

姜景恒立刻点头，眼神坚定他心里明白，这不仅是家族的机会，更是他自己的机会，自然不会懈怠而此时。

姜山坤这一脉也收到了「家族培训计划」的通知，客厅里早已围坐了好几口人，气氛比姜山华家要热闹几分，却也藏着一丝不安。

姜山坤坐在主位的红木椅上，手指捏着通知函，指节微微泛白他比谁都清楚，家主突然搞这么大动静的培训，绝不是随便走个过场。「这次计划，是家主在挑人、培养人才，往后族里要提拔人手，肯定先从这批参加培训的人里选。」他抬眼扫过面前的子孙，眼神骤然锐利起来，「你们去了之后，必须好好学、好好做，凡事听指挥，这个机会，咱们这一支绝对要抓住了，明白吗？」

姜山坤的话音刚落，一旁的吴有萍突然「腾」地站起来，脸色带着几分急切，声音都有些发紧：「爸，那……那景谦能去吗？」她话里的担忧藏都藏不住，毕竟家里之前出了大哥的事，她总怕家主会连带着他们这一房，不让孩子参加。

姜山坤转头看向她，眉头一皱，语气带着几分不容置疑：「为什么不能去？景谦是咱们姜家的人，又没犯过错！犯错的是吴家的人，跟我孙子有什么关系？」

吴有萍听到这话，先是脸色白了一下，大概是想起大哥的事还心有余悸，可转瞬就反应过来，儿子女儿都能去，紧绷的肩膀瞬间松了，嘴角也忍不住往上扬，连声道：「是是是，爸您说得对，是我想多了！」

站在一旁的姜景谦和姜云微也听到了对话，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些复杂。他们年纪都不算小，没有怯意，只有一丝紧张，更多的却是难掩的激动。姜景谦悄悄攥了攥手，清楚这不仅是自己的机会，若能在培训里做出成绩，往后也能更硬气地为妈妈撑腰；姜云微也暗自打定主意，要好好把握，不让家里失望。

「景谦，云微，」姜山坤忽然看向两人，语气郑重，「到了那边，别慌，也别缩着，把本事亮出来，别给咱们这一脉丢脸。」

姜景谦和姜云微同时深吸一口气，用力点头：「爷爷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做。」

姜氏其他脉系里，精明人都把「培训」的路数摸得明明白白这哪是简单培训，分明是家主给年轻一代递的「机会帖」。所以收到邀请函的家庭，没一个含糊：要么立刻回话说「肯定让孩子按时到，好好表现」，要么拉着小辈反复叮嘱「别错过这个能露脸的机会」，连之前稍显犹豫的，也赶紧定了下来，生怕自家孩子落了后。

族人对于培训的计划会有什么反应，不在姜云歌的关注之内。

顶层办公室里静得只剩姜云歌翻文件的沙沙声。书荷轻步从外面走进，在桌旁站定：「小姐，要让她进来吗？」

姜云歌这才停下翻文件的手，指尖在纸页上轻轻顿了下，只淡淡应道：「让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