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都很爱,因为太爱了,她练就了十八般武艺与李致虚贴贴……
于是,就显得她很会玩。
比如有一次,夫妻二人用膳时,樊月英因太着急,而被炙热的肉食烫到了舌头。
李致虚立马去给她倒水。
樊月英却并不喝水,莫名其妙地说:「我烫到舌头了,好难受啊,七郎你知道有哪个男人的腹肌是冰凉的吗?让我舔舔降降温……」
李致虚本来还满脸忧心的,闻言那张俊美非常的脸瞬间就冷了下去,他面无表情地大力的把水杯按在了桌面上,冷冰冰地看着樊月英说:「没有!」
樊月英一脸矫揉做作的委屈和失落:「啊……那可太遗憾了。」
虽然明知道樊月英是故意的,但有时候,人之所以不完美,便是因为有太多的不受控和不可控吧!
李致虚还是怒了,冷笑着说:「冰凉的腹肌没有。但你家『小七郎』的头就是冰凉的,你要试试吗?」
他本是要阴阳怪气地怒怼樊月英,却不料自己像是肉包子打狗一样。
樊月英顿时喜出望外,眼神放光:「七郎你说真的啊?那快让我来嘬一嘬!」
说着樊月英竟要俯下身去,李致虚被吓得原地起跳,连连后撤,大惊失色地怒吼:「樊月英!你住口!」
樊月英伸出长手,抓住了他的膝盖,从下到上的,无辜地望着他的眼睛,还眨了眨眼睛,委屈巴拉地说:「七郎你胡说什么呢?我都没动嘴呢,怎么就要住口了?」
李致虚:「……」
果然!他就永远不应该跟樊月英这个女人比无耻,他永远比不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