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闻狮醒觉得心田里养的那只小鹿,又不懂事地莽莽撞撞地乱跑乱撞了起来。
她羞涩地小眼神到处飘,最后叫云生月舀米浆。
两人配合得极为顺畅。
闻狮醒笑嘻嘻地问:「我还以为千鹤你会说君子远庖厨什么的。」
「君子远庖厨乃是孟子奉劝梁惠王要常怀仁爱之心的话,」云生月垂着眼眸,认真细致地搅拌着米浆,声音清浅,「这并不是劝男人不要下厨,更不是男人将庖厨之事完全丢给妻子去做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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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滑细腻的蒸肠粉端了上来。
湛兮狐疑地瞅着云生月和闻狮醒,不对劲呀,云生月为什么没有被炸裂过后那种外焦里嫩的模样?闻狮醒为什么没有那种社死到头皮起飞,恨不得原地一头创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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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注意到湛兮的困惑一般,云生月在湛兮的身侧坐下,然后小声道:「千鹤没有问。」
湛兮挑了挑眉,看了看天色:「你天不亮就蹲点,结果忙活到现在,什么都没问?」
云生月点头。
「你在想什么?」
「如果问出来那些话,会令闻姑娘今日的高兴消失的话,那千鹤也不是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
湛兮吃了一口粉,说:「你的原则,真的很『弹性』!」
云生月但笑不语。
接下来,湛兮和鱼知乐又和云生月了解了一下如今秋狩的分数。
「目前是樊少将军与争达梅巴领先,」云生月说,「不过这只是统计猎物的分数,之后还有擂台赛,也是计入总分的。」
云生月吃过蒸肠粉后,就向湛兮告辞了。
他得抓紧回去更换衣物,湛兮他们是来玩耍放风的,云生月却是来加班的,还是帝王点名道姓的加班任务,云生月又有着自己的某些小心思,自然得要兢兢业业。
湛兮问鱼知乐:「你呢,有何打算?」
鱼知乐叹息一声:「在下稍后就得赶回京都去。」
「都是劳碌命啊……」湛兮先是感叹了一句,又说,「你是来问我姐姐姐夫,可曾发现那月老祠中有何诡异之处的,如今岂不是算作白跑一趟了?」
鱼知乐摇了摇头,深深地看了湛兮一眼:「为小国舅带来了些许有趣的事情,便不算是白来。」
湛兮言笑晏晏:「鱼少卿的觉悟当真高……」
「小国舅过奖了。」
湛兮却笑盈盈道:「你那么会说话,我会想要与你多说说话的,比如说……鱼少卿可清楚那位卓大人的夫人,为何会『提前』那么多,给腹中的胎儿求娶姻缘呢?」
鱼少卿神色微动:「国舅爷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湛兮肯定地点点头,「那或许正是一条线索。」
湛兮如此说,鱼少卿的面容也严肃了起来:「我回去定会查明此事。」
「希望你马到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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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和太子终于起床了。
湛兮等他们吃了蒸肠粉后,便告知他们:「我们今日休息,不出去狩猎了。」
二皇子一听,原地起跳,拍爪爪:「好耶!」
气氛组就是如此没有原则可言,连原因都不问一问。
太子皱了皱眉头:「这是为何?」
「你们昨夜里睡太晚,今日又起得太晚,好好休息吧,没必要争抢那一点时间……」
「那我们今天做什么?」二皇子问。
湛兮一副在思考的模样,一会儿之后,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提出建议,道:「不如我带你们去找主帐的那两头大象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