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头没尾还要没头没脑地搞暧昧。
甄道藏自己也说:「就拎着吧,但不许给人看到我如此衣衫不整!」
「死要面子活受罪。」江离说,「你不如尽早学武。」
「请问你收徒吗?」甄道藏问。
穷鬼江离考虑了一下:「你要是付得起束修,也不是不行。」
甄道藏发出了傲然的「哈哈」声:「笑话,我会付不起束修!?你可知我嫁妆几何?我出嫁时,第一台嫁妆运上青江边上等候的帆船之时,最后一台嫁妆还没出我家大门!」
可惜所托非人……
算了,江离选择不打击这位一辈子都习惯争强好胜的贵夫人了,他沉默地拎着对方,往甄道藏指的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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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道藏指路的终点很标准,标准到连甄道藏自己都有些无语了。
只见江离拎着她隐匿在了这座宫殿边角上的大树背后,居高临下地看着院子里的情况--
那是三个女人围绕着石桌而坐,桌上摆放着酒与酒杯,还有一大盘瓜果,瓜果中有切开的益母果片。
是冯昭仪,以及外邦来的昭容姐妹两,这三人,是宫中隐形人一般的存在。
大昭容拿着那黄黄的,别人闻着就感觉唾液迅速分泌的益母果片,直接上嘴啃,一边吃一边说:「就是这个味,酸爽!我喜欢!」
冯昭仪一副「我看了都害怕」的模样,缩了缩肩膀后,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小昭容倒了一杯酒,神色有些疑惑:「贵妃娘娘知道姐姐你爱吃酸的,前些年这益母果都给的很多,怎么今年只给了这一些?」
「约莫是今年怀孕的命妇比较多吧?」大昭容毫不在意地说,「反正我又没怀孕,我爱吃酸的而已,且紧着她们那些怀孕的一些,这才合理。」
小昭容觉得姐姐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发出惊叹声:「哇!果然很好喝!怪不得让最重规矩丝毫不出错的小太子都喝醉了!」
「冯昭仪,你也喝呀,这可是我们姐妹两花了大价钱托人去外边买的,人家说了,这是正宗的剑南春酒呢!」昭容姐妹两热情地招呼着。
冯昭仪清浅地笑着,抬起杯子抿了几口,似乎是不太习惯烈酒似的,发出了低低的「嘶」声。
江离锐利的眼神,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他觉得这三个女人都显得非常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