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脸上:「都怪我,我现在急昏了头了……可是大哥,为今之计又该如何是好?」
崔恪俊秀的眉聚拢了起来,他头痛地看着这个打小儿就格外「精明」的义弟,崔恪早知道的,他这个弟弟早晚要有这么一遭的。
「此事你实在是大错特错,你见利起意,丝毫不过问我的意思,便急切地投机取巧,」崔恪严肃着脸,最后却没能绷住,叹了一口气,「但你也是为了这个家的一片好心……也怪兄长我无能!」
「大哥!不怪你!倘若不是我……国舅爷至今没给个信儿,可是真的恼了?这婚事虽未走六礼,但到底已经摆在的明面上……」
崔恪一把按住了谭勇的嘴,不让他往下说:「为今之计,你我兄弟二人能做的事,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等。」
是的,等!
因为谭勇本就是不知情的,这婚事究竟应该如何处理,他们只能等国舅爷那边传递出态度。
「国舅爷可会迁怒?」谭勇有些不安地问。
崔恪摇了摇头:「国舅爷不是那种人,你不必担忧……」
就在此时,柴房外传来了陌生的哟呵声:「敢问这是崔宅吗?我等奉曹国舅之命,特来给崔公子您送一份薄礼。」
兄弟两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喜之色,谭勇喜得又哭又笑,崔恪却只是理了理衣袖。
「该准备纳彩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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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兮原本还是打算要进宫一趟的,毕竟他已经有一段日子没进宫了,前几日开始大虫儿就没少派太监出来含沙射影地喷他。
可是湛兮看了看天色,入秋后,白日就变短了,如今天色看着也暗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