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皱了皱眉。

当初若他肯对自己说几句软话，答应把柳书言送给她哥哥，她或许就不会那么生气的让人碾断他的双腿了。

正在胡思乱想的嘉荣完全没注意到，柳慕寒那嗜血的目光，只一心沉寂在自己的思绪里。

柳慕寒冷笑，拔出腰间的长剑看向她：“自然，”话落，寒光乍现，猩红的血液喷涌而出。

嘉荣只感觉双腿一痛，缓缓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腿便与身子分离了开来。

她瞪大双眼，见自己光秃秃不断喷血的双腿，张开嘴刚要惨叫出声，蓦的，嘴里又是剧烈一痛。

紧接着，一个带血的不明物体便自她嘴里掉出。

大口大口的血也自嘴里喷出，嘉荣双眼满是惊恐，这才反应过来，这男人不是来救她的，是杀她的。

求生的本能，令她不顾双腿的剧痛，不断往后爬，嘴里还不断的发出喝喝喝的声音。

她一边摇头的盯着手执长剑，宛若地狱修罗的柳慕寒，神情绝望而不解。

不明白为什么柳慕寒要杀了她，他难道不是来救自己的吗？

柳慕寒冷冷一笑，看了看手中不断滴血的长剑，蓦的眼神一厉，又狠狠的朝着她的双臂斩去。

噗呲噗呲！

带血的双臂飞至半空，没了双臂支撑的嘉荣砰的一声重重的后脑勺着地。

浑身不断抽搐，嘴里的血沫子鼓着泡泡，一张惊恐到了极致的脸上眼泪鼻涕横流。

柳慕寒嫌弃的一甩手中长剑，鲜红的血液在半空划出一道优美的虹桥。

“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