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也希望,你不要介意。”

见蓝雨夕一针预防针打那么多次,白念慈不免觉得有丝好笑。

“我要是介意的话,就不会找你过来,你说,是吗?”

蓝雨夕认真地想了一下,确实说的没错。

以白念慈的性格,如果介意的话,是会直接挑明说清楚。

“说实在的,那个时期,白祁与我而言,真的起到一个非常重要的作用,他不仅仅是帮我做康复治疗那么简单,矫情一点来说,他就是我的精神食粮,迷茫时期的导航。”

“很好笑,很幼稚吧?”蓝雨夕的表情是掩盖不住的自嘲:“现在想想确实很幼稚,但那个时候的我,真的不敢想象,如果没有白祁的话,会怎么样。”

或许会压抑吧,因为不知道找谁倾诉自己的压力,她也不敢跟妈妈说,怕压力传到妈妈身上。

或许,如果层度严重的话,自己可能会辜负白念慈的一番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