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忽然有明白为什么师权赫会这么说。
要是以前,碰到有谁这么说自己,白念慈早就怼回去了,可现在,白念慈忽然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
但明白归明白,明白不能当作理解,
“十个人欺负一个人叫欺凌,一百个欺负一个人也是欺凌,但一万个人欺负一个人确是争议,这就要看您怎么理解这件事了。”
白念慈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师权赫,一种疏离到极致,凌冽的美感在她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师权赫看着白念慈,越来越觉得眼熟。
就好像十二年前那个小萝卜头,在寒风中倔强地看着自己,说:“别人眼中的我,不是真正的我,我不需要你从别人嘴巴里,得知我是什么样的人。”一模一样。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夫妻相?
和十二年前的小萝卜头联想到一起,师权赫忽然就觉得眼前这个女人顺眼了很多,他摸了摸自己微长的胡子,道:“老夫怎么理解这件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世人怎么理解,固有思维很可怕,这些你们年轻人比我这个老头子要懂吧?老夫收下你这声老师,但想老夫利用身份为你去查些什么,你得让老夫先知道,查出来有用。”
师权赫把话讲地很明白,如果查出真相,世人不相信也是白搭,毕竟固有思维已经在大家地脑海里存在了十年,而白念慈想替父母洗清诬陷,得让世人相信,她是被冤枉的。
虽然过程不敬人意,但结局还是好的。白念慈点点头答应:“好的,我知道了。”
“时候也不早了,老夫得回去午休。”师权赫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服务员喊了过来。
白念慈见师权赫要付款马上掏手机:“老师,我来,跟我出来没有让您掏钱的理。”
“别。”
白念慈的动作被师权赫制止,“吃个饭老夫还是付得起的。”
白念慈欲哭无泪,这不是付得起付不起的问题啊。
扫码付款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在这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白念慈已经收到服务员怪异的目光。
那目光就好像在说,看你穿的人模人样的,怎么吃个饭还让老人家付钱。
就算白念慈不想去在意这些人的目光,但被人用怪异的目光盯着,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