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送花行为都让我非常不适,麻烦你适可而止,京北警力资源也紧张,我不希望这种小事占用警力。”
“抱歉,我没有恶意,只是今天有点特殊,所以给你送了花。”他嗓音很轻地说,“今天是我生日。”
周聿珩“呵”了声,一句呵足够表达他觉得这事的讽刺和荒谬。
霍赫言过生日,给他老婆送花,怎么的,他霍赫言过生日还得全世界为他庆祝?
温苒着实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原因,噎了下:“‘生日快乐’我说不出来,我们关系还没好到说生日祝福的地步,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霍赫言声音比刚才更低,像含在喉咙里:“你以前都是第一个跟我说‘生日快乐’……”
“什么?”温苒没听清。
不等霍赫言说话,温苒腰间蓦地一痛,她“呃”了声,娇娇软软的。
“你干嘛,弄疼我了。”温苒不知道周聿珩哪来那么多小动作,刚才那下是他掐的,还掐她腰上的软肉,那个位置既疼又酥,所以她不禁“呃”了下。
温苒觉得那声音再正常不过,但透过听筒传到那边就变了意味,像暧昧调情。
周聿珩还没完,跟着又掐一下:“疼吗,疼也忍着。”
温苒:“……”
神经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