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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穆被拘留三天,第四天从拘留所出来,一辆津城牌照的车在门口停着。
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打开车门:“霍先生让你回趟津城。”
津城,密不透风的地下室昏暗闷热,一进去就是令人神经紧张的强烈压迫。
霍赫言站在房间中央,一身高定西装,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手里的黑色皮鞭跟他此时的斯文形象形成强烈反差。
靳穆看到皮鞭眉毛都没动一下,一言不发地脱掉上衣。
“倒是硬气。”霍赫言把皮鞭扔给旁边的人,背过身。
一声声皮鞭落下,每一下都是不留情面的皮开肉绽,再意志刚毅的人也忍不住痛苦闷哼。
霍赫言冷淡的声音跟皮鞭一同落下:“霍家养你,给你母亲养老送终,霍家对你有恩,你不该起不该有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