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草或是难以把持了。
“也希望余贵人能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此事一成,本宫自然重重有赏。”
南宫妙月抚着玉手,抬眉之间将不屑微露。
“多谢顺贵嫔娘娘。秀珠见娘娘气色稍恙,便是先行告退。”
余秀珠微微福身,将见南宫妙月敛眉默许,便是缓缓踱出了房间。
“娘娘,余贵人果真会帮咱们吗?”
如意蹙额,似是有些不太相信,方是轻声于南宫妙月耳畔质疑。
“如意未免琢磨过多了,娘娘心中自有料想,你我只为宫婢,不敢过多揣测。”
吉祥轻轻地捶着南宫妙月精致的双肩,斜睨着脸色渐黑的如意,不再言语。
“如意请罪,如意只是欲为娘娘解忧,并非是像吉祥所说的那般……”
如意贝齿紧咬下唇,双眸之间尽为涟漪,乖巧地垂头。
“好了,本宫已然被这些事儿弄得头都大了,你们还要在这儿胡言乱语吗?”
南宫妙月将手中之帕猛然甩落于地,微微怒色染颜。
“奴婢知罪,奴婢这就退下。”
如意与吉祥皆恐娘娘因此治罪于自己之身,便是对视一眼,匆匆退后几步,双眉而垂,丝毫不敢抬头盯着娘娘此刻的神色。
“余贵人,今日玉儿怎么觉得延华殿中气氛不大对劲儿……”
玉儿谨慎地端着手中的锦盘,待是转过一宫廊,方是将心中疑惑缓缓道出。
“顺贵嫔暂且失势,自然是靠着咱们。”
余秀珠脑海中再次浮起南宫妙月曾经嚣张的模样,只觉牙根儿痒痒。可是以她的地位,的确是得罪不起贵嫔,况且父亲那边……
“好了,你也别再提此事了,随我前去一趟排云殿,我要将东西亲手交予珍姬。”
“可是方才顺贵嫔却言让玉儿一个人前往……”
“你这丫头,怎地就如此笨拙?”
若非是恐着锦盘中东西损了,余秀珠早已是将手指狠狠地戳在了玉儿的额头上。也感觉到了主子灼灼的责备目光,玉儿微微垂头,一路上便是默不作声。
排云殿中,气氛已是僵至极点。
冉如胭一身柳色月文长裙,头顶锦绣专门挽制的鸢尾髻,金配倩玉步摇于髻顶点缀,碎玉而下,颇化温润之色。她正于房间之中而坐,浮欢花样雕制红木椅衬着她此刻的神色,无喜无悲。锦翠伫立于一旁,瞧着正福身的余秀珠,双眼之中飘过一丝丝不屑。
“妾贵人余氏参见珍姬,珍姬万福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