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卫贵姬还真是贤淑呢,自个儿都在水深火热之中还在担心莺莺的处境,莺莺今后定是涌泉相报!”

早已是咬牙切齿,语罢,段莺莺仍是贝齿轻咬妖冶下唇,愈显一阵魅惑之意。

“那倒不必!你们只需今个儿早些回去,便是最好的相报!”

卫清歌一脸挑衅,此刻的她早已是无畏无惧,既是谁也不信,那么,她又何须假模假样?

“那卫贵姬就是好好休息了呢!秀珠可是不敢再给卫贵姬送上什么物件,便是亲自前来探望一番,卫贵姬可要莫是怪罪啊!”

余秀珠一语又点出了之前的事情,扯着段莺莺轻快地离了房间,却是留下卫清歌蹙眉,久久不语。

之前的事儿到底是谁设计的?这一招计中藏计,真是狠毒!

卫清歌握着粉拳,发誓定要将此事查个清楚,有父亲那边的势力,即便是她认了罪,最多也不过是个贬位罢了,命可不是谁想要就能取的!

“贵姬,桃红还是去请个太医前来瞧瞧吧,你这……”

桃红见他们已经离开,便是怒气更盛了些。

“瞧了又有什么用?既然是下毒,且并非是危及要害,自然是慢慢的就好了,否则你以为,皇后与皇上会不再管吗?”

卫清歌暗叹一口气,脑海中赵淮的温柔似是依旧,现实却是已然残存无几。

“贵姬,桃红不管,桃红不会放任贵姬这般下去,娘娘这玉体可怎么受得了?桃红这就禀告皇后娘娘段良人与余贵人前来讽刺,皇后娘娘一定会处理这件事情!”

说话间桃红便是已经出了房间,卫清歌才将哽在喉间的话语轻轻呢喃而出。

“她们如此,定然是料到皇后娘娘不会管理此事,你去了,又有什么用呢……”

排云殿,主殿之中,幽香袅袅不绝。

冉如胭坐于殿下,沉默不言。碧色外袍于清风中撩拨稍许春色。

“雅贵嫔,为何不让妾出这排云殿?”

冉如胭抬眉,虽是明白,却是仍要求一个明确的答案。

“冉更衣,你该明白。之前你也是差点儿被牵扯进此事,莫不是你还要去管这些个破事?”

雅贵嫔秦思容一身红衣粉绸长裙遮掩双足,衬得玉肤更为柔嫩,头挽玉坠半月髻,九天镶白玉凤状金钗微别髻角,显示着她为排云殿主妃的地位。长裙之上碎珠点点缀,绕成弯月模样,竹影刺绣精致于裙尾。

“雅贵嫔,此事妾许不会牵扯于贵嫔之身,妾只是想去看看卫贵姬的身子,虽说她如今落势,但以素日交情,妾不可不去,况且,就排云殿而言,妾也不愿他人封与雅贵嫔一个‘教导无方,落井下石’的说法,还望雅贵嫔思量忖度!”

冉如胭起身,福身而语,一字一字皆为道理颇多,倒是也入了秦思容的心,的确,一朝得势,一朝失势,谁又知何时重回?

“冉更衣,本宫并非是怕那荤腥沾,却是怕你惹了这事儿,逃不开啊!”

秦思容轻轻拂袖,倒是蹙眉无可奈何之颜。

“还望贵嫔娘娘释怀,妾自是明白,多谢娘娘挂念之心!”

冉更衣一步一步将秦思容的想法逐渐引入自己设计的圈套之中,双眸之中略有涟漪。

“既是如此,本宫允了,望冉更衣处处小心,其他殿的人或是个个在找你的麻烦呢!”

秦思容目光紧盯这地位卑微的冉更衣,勾唇轻笑。

她也不明白这冉如胭为何如此有谋略,似乎是对什么都明白一般,殿中有此人,倒也是放心了些,就怕那阿谀奉承于余贵人的段莺莺会惹出什么麻烦。

“妾谢过贵嫔娘娘,既是无事,妾这就离去,暮春初夏,天气一日三变,还望贵嫔娘娘多多挂意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