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为了帮自己吗?
房间之中,褪下狐裘外袍的林婉柔同样是急灼地候于凳椅之上,玉额之上竟是多了一层密密匝匝的细汗,听闻卫清歌小产一事,刚刚站起身来的她顿时又瘫倒在了座椅上,神色黯淡,似是已然绝望。
“娴贵嫔。”
冉如胭草草地扫过一眼便是入了内间,正瞧见宫婢端出一盆又一盆的血水,神色仓皇。
“卫姐姐!”
一声惊呼仍旧是没有将陷入昏迷之中的卫清歌唤醒,随云女医以及太医院的女医们已然是手足无措,瞧着这般场景,只得是银针止血,却是难愈小产之事。
“珍贵嫔,内间之中腥味颇重,你还是先行出去吧!”
桃红说话之时已然哽咽,可是面对这等状况,她却是什么都帮不上。
冉如胭双眸之中自然是溢满了担忧之色,但是同样是无能为力,瞥见幔帐之后卫清歌那惨白的脸色,只觉心口如同被千万根银针扎了一般,瞧不见伤口,却是疼得令人痉挛。
待冉如胭回到房间之中,陛下赵淮同样是急切而来,他应当也是没有想到过,卫清歌会这么快小产,抑或是,林婉柔居然是会做出这等之事。
冉如胭并未听神色凌厉的赵淮说道什么,反倒是林婉柔已然是跪倒于地。
“陛下,此事断然不是妾所做,妾不知晓贞妃为何会这样啊!”
哀嚎之声陡然间响彻了房梁,而此刻的冉如胭已然冷漠。
“妾见过陛下,陛下,方才宫婢桃红已然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妾,正是娴贵嫔那一碗乌鸡汤出了问题,且女医也检查过了,青玉小碗边沿被下了致人小产的药物。”
赵淮冷冷地扫过冉如胭一眼,心中已然有数,蜷于宽袖的九天长龙猛然间张牙舞爪,待冉如胭回过神来,他已经是开口令王喜公公将林婉柔带回长安殿正殿,欲是待会儿将事情询问清楚。
“陛下,你可以不信妾,可是卫姐姐从未说过谎话,在这后宫之中,也是最为恪守本分之人,如今却是落得个这般下场,娴贵嫔如何能够规避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