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在了何处。
“不过还请玉姬放心,良缘这就前去瞧瞧,定然将事情给玉姬弄个清楚。”
不愧是跟随南宫妙玉已久的宫婢,良缘瞧着南宫妙玉这般不屑模样,便是一下子明白了自家主子的意思。
话语完毕,还未等南宫妙玉应允,便是匆匆退后几步,离开房间后撑起一把绘蕙兰花油纸伞,顷刻便是隐没于白雪之间。
南宫妙玉缓缓睁眼,好似知晓了什么一般,悄悄勾起了红唇,一时之间寒意四起。
排云殿中,正殿之中已然到齐了殿中的四位妃嫔。
雅贵嫔秦思容端坐于雕凤正椅之上,头挽百合髻,其上一支偌大雕凤金簪实则吸引目光,又以点点金珠花作为陪衬,愈发衬出了她排云殿主位的身份。
她身着深紫色对襟长袄裙,其上绣了几朵精致的嫩色牡丹花,细珠颗颗将素雅之意添上。双手交合放置于双膝之上,两足着一双厚底绿纹翘首绣花鞋。
“珍贵姬,你可是知晓翠雪殿戚嬷嬷昨夜过世的事儿?”
秦思容敛眉而问,言语之间尽为肯定之意,似是丝毫没有给冉如胭解释的机会。
而一旁坐着的赵湘目光炯炯地瞧着冉如胭,虽是不愿相信,但是接触过戚嬷嬷的,怕是只有她是外人。
冉如胭方才才是被宫婢彩灵唤入正殿,还未知晓是何事情,便是瞧见了秦思容、赵湘以及南宫妙月皆是在了,且段莺莺、曲如岁同样是坐于一旁,好似都在看她的笑话。
“什么?雅贵嫔,如胭这才是知晓,戚嬷嬷怎地会过世呢?”
冉如胭一听秦思容这般说道,且赵湘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自然是都将戚嬷嬷的死因归咎于她,可是她又做了什么呢?
瞧着南宫妙月那副嚣张跋扈模样,冉如胭稍稍一愣,心中便是猜测着或是南宫妙月所为,继而将事情嫁祸于自个儿身上,真是好计谋啊!
“经太医查证,是因之前的香碳出了问题,但是戚嬷嬷卧病于床那段日子,唯有珍贵姬出去过戚嬷嬷房中,且与若瑶提到过香碳的问题,你还说不知晓吗?”
赵湘眼见冉如胭这般困惑模样,心中自然是认定了是冉如胭所为而且还装傻。
一开始,她也是怀疑是南宫妙月伺机报复于她,才误打误撞地令戚嬷嬷过了世,但是仔细一想,南宫妙月又是如何这般大胆在自己所管辖的范围之内,在香碳之上做手脚呢?
自己虽是讨厌南宫妙月,但是南宫妙月实则没有这般理由冒这么大的风险。
“湘公主,既然是这般说道,若瑶可是同你说了,如胭当时同她说了什么关于香碳的事儿吗?”
冉如胭微微勾唇,因为自个儿问心无愧,自然是挺直了腰杆,一点儿也没有亏欠模样。
“回禀珍贵姬,若瑶曾说了,珍贵姬同若瑶所言,是令若瑶撤去戚嬷嬷房间之中的香碳,且多通通风,实则真的没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