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妃,后宫事儿是不是太少了?也对,这冬至之宴也是如胭与皇后娘娘一手操办,顺妃倒是什么也没做,恐怕是教导自个儿妹妹前去清酒池跳舞了,啧啧啧,且是要说般话语,难怪,顺妃可以当上顺妃。”
冉如胭没有辩驳,也没有承认,便是这般似然非然地说了一通吧,在锦翠的搀扶之下坐到了自个儿铺着狐裘坐垫的座位之上,轻蔑地瞥过跟前的南宫妙月一眼。
南宫妙月哑口无言,只知冉如胭在嘲讽她,而其他妃嫔自然是以为冉如胭在替皇后娘娘说话,也是什么都不敢说道,仅仅是于自个儿座位之上端坐着,小心翼翼地瞧着她们二人的针锋相对。
“珍贵姬这是说得什么话,本宫哪里是嘲讽你,不过是发觉了一点儿奇怪的地方罢了,你又何须这般呢?如此讽刺,珍贵姬,果真是你的风格呢?”
南宫妙月刚刚是说完了话语,便是发觉了身前的屏风正在一点点裂开,倏忽之间,那屏风居然碎成了几片,一下子躺在了众妃嫔的身旁,而众妃嫔听着这么轰然一声,愈发是呆滞地瞧着勃然大怒的赵泓。
“顺妃,你这是说得什么话?你这是在污蔑本王,污蔑珍贵姬,难道,兴平侯就是这么教你做人的吗?”
赵泓说话本就是大声,如此一来,怒意十足,便是愈发声音冲天而上,众人听此皆是一愣,而那声音却是依旧在房梁之中飘荡一般。
“明阳王,请你注意自个儿的身份!”
南宫妙月哪里是被这等吼过,便是一下子拍案而起,清脆的一声过后,便是那白皙的手掌逐渐转红。
“顺妃,皇后娘娘还未说话,请莫要失了礼数!”
梅芯上前一步提醒南宫妙月,继而转眼瞧了一下震怒的赵泓,恭谨地开口。
“明阳王,顺妃的确是空口无凭,但是,这是皇宫,还请明阳王同样是注意自个儿的身份!”
梅芯刻意提升了自个儿的声音,瞧着一脸淡然的自家娘娘,只得这般开口。
而赵泓这时候也是发觉了自个儿举动的不妥,但是瞧着地上那四分五裂的屏风,同样是知晓不能够遮掩什么,且待会儿赵淮前来 他又是能够如何呢?
冉如胭就那么淡漠地瞧着眼前的一男一女,不免是轻笑出口。
“明阳王何必这般在意呢?连如胭都是知晓顺妃娘娘不过是在开个玩笑罢了,你竟然是这般,真是……”
赵泓,你怎地会这般愚蠢呢?
冉如胭表面之上仅仅是一笑而过,仿佛心中丝毫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起了波澜一般,但是瞥过赵泓之时,眼神之中多了一份警告。
方才可是我瞧错了?
怎地自个儿这般说道,冉如胭同样是不开心呢?
还是,自个儿将南宫妙月的神色错看成冉如胭了?
赵泓心中略是嘀咕着,在这个时候,赵淮已然是同王喜公公一同迈入正殿之中,瞧着正殿之中的一地狼藉,以及站起身子的赵泓、南宫妙月与冉如胭如此对峙着,心中不免是猜忌了几分。
“陛下,方才明阳王突然之间打碎了屏风,可是吓了妾等一大跳呢!”
这种时候,南宫妙月自然不会让赵泓和冉如胭抢占先机,便是恶人先告状。
而冉如胭瞧着南宫妙月这般不免是觉得可笑,且这等时候,诸位王爷都在,赵泓品性不似宁阳王赵沱那般奸诈,这个,赵淮自然是明白的,也是明白,赵泓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地打碎屏风,南宫妙月这句话,无疑是自投罗网。
果真,赵淮瞥过地上一眼,有些不太相信南宫妙月的话语般,上前向赵泓问道。
“明阳王,这是出了何事,这尚好的屏风可是哪里惹到你了,若是即便惹到了,与朕一说,朕令人换了便是,你这般直接取了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