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的声音之中寒意备显,冉如胭借替她掖被之时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话罢,她才是转身直直跪在了赵淮身前。
“还望陛下开恩,许更衣定然只是一时糊涂,还望陛下开恩呐!”
冉如胭这么一说明显就是让许倩的这件事情默认了下来,这般,赵淮心中便是更为发怒。
“许更衣,你不知廉耻,不守宫规,竟是在珍贵姬房中与侍卫私通,王喜,赐白绫!”
那令人不容拒绝的声音一出,许倩愈发是抖动了双肩,热泪一下子自眼眶之中滚落,双手也是一下子遮掩住了面容。
冉如胭,你为什么会这样?
我明明,我明明是前来讨好你的,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珍贵姬,你为什么要陷害妾,妾明明只是一个更衣而已,你为什么不放过我呢?”
许倩也知事情没有回旋的余地,瞥过一眼身边的陌生男子,再垂头看着自个儿身上的红紫色印记,只觉心中愤恨难平,便是这般嘶吼而出。
“陛下,臣,臣,臣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臣只是按例在排云殿中巡逻,却是遇见了许更衣,许更衣还给臣送了一碗汤,说是巡逻辛苦,随后,随后臣便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陛下定要明察!”
侍卫次可以也是明白自己无意之中做了错事,可是他真的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请,便是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着,以为赵淮能够明察。
“许更衣,这种时候你还要陷害珍贵姬,你可真狠呢!”
赵湘瞧着这副场景不免是落井下石,耐不住寂寞就耐不住寂寞呗,何必做了又不认呢?
“许更衣,如胭待你不薄,你怎地这般说?陛下,陛下还是将事情查清楚再定罪吧!否则,否则外人定要说是如胭设计陷害许更衣!”
冉如胭故作委屈,双手扯着赵淮的衣袖说道。
而赵淮这般一听便是更为气愤,虽说自然是知晓其中定有问题,但是他此刻又是如何能够容忍得了?
“来人呐,给他们穿好衣服,带到房间执掌,朕会亲自审问!”
赵淮只觉不堪入目,内间之中奢靡的气息仍在,他不愿再待在这个地方。
“多谢陛下,陛下若不查个清楚,如胭恐怕都是名声尽毁呢!”
冉如胭挽着赵淮的手走出内间之中,回眸对上了许倩黯淡的双目,不免暗自勾唇。
南宫妙月、南宫妙玉,你以为你们的计谋真的是无人知晓了吗?
若非你们较为相信吴雪之,她又怎么会知晓你们派人假意告知许倩熬汤送入排云殿中便是可以瞧见赵淮?
这枚棋子,我终于是用到了!
当初令吴雪之表面之上打压自己,并且奉承于你们,便是为了这么一天,
即便没有将你们拖下水,我可是躲过一劫。
你们还真狠,妄图用与他人通奸一事害我,我今后,定然是会记住这一天!
幸得我提前知晓了,才是将危难化解,否则定是如你们所愿了!
“珍贵姬,方才你去了何处?”
赵淮冷冷地问道,但是言语之中已然没有了方才对许倩的那般凌厉之色。
“回禀陛下,之前许更衣前来给妾送汤,妾念她心善,便是与她一同喝了,后许更衣身子有些不适,妾便是留她在房间之中休息,便是同她说了妾前往长安殿探望一下卫贵嫔,可是没有想到会是出了这般事情。”
而此刻的南宫长华已然瞧见了前来的随从,知晓他没有发生什么事儿便是稍稍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那随从在这儿瞧见自家主子似是有些讶异,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跟在自家主子身后一同进入了房间之中。
冉如胭与赵湘皆是没有见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