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淡淡回应道,他也是明白,陛下此刻心中的思绪万千,他便是不再添乱了。

“为何?虽说朕也觉得性子完全不同,但是宁阳王的确有这个理由将霏儿救下并藏起来,如今现身恐怕也是打着其他主意。”

“陛下,你莫是乱了心神,兰皙姑娘的手腕之上并没有那一颗月牙形的胎记,陛下可是莫要担心了呢!”

王喜方才在兰皙进入御书房中便是觉得与落霏姑娘有些相像,因而他特意留意到了兰皙手腕上的胎记,在没有瞧见之时才是稍稍放下一块心石。

但是事情真的有那么凑巧吗?

相似已然是难,而这般相似,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一般,愈发是难上加难的!

况且,她正好是被湘公主带进宫中。

王喜这般琢磨着,便是觉得事情应当不会是那么简单,便是有些担忧起来。

难不成宁阳王是在设计吗?

“是吧,的确是朕忽略了,方才,竟是忘了这一点,如此,便也只是相像罢了,三年,若是她还活着,朕又是怎么可能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呢?”

赵淮虽是这般恍然大悟地说道,心中却是仍旧有着疑虑,且愈发多了。

大多也是与王喜所想的一样,开始顾虑着前朝之中的蠢蠢欲动的迹象。

房间之中翻涌的浪终于还是隐了下去,只不过,赵淮心中却是也想了更多。

若是落霏回来了,他真的是会像从前一样爱她吗?

冉如胭呢?

难道冉如胭真的只是落霏的一个影子吗?

这个答案,甚至于赵淮自己都是给不出。

“兰皙,看来你和珍贵姬长得还真有几分相似呢?方才陛下瞧你瞧得都有些呆了。”

转至回廊之中,赵湘便是挑眉而语,但是言语之中却是讽刺尽显,也不只是为了什么,反正赵湘总是看不喜他人得意洋洋。

即便此刻的兰皙并没有像想象之中那般欣喜,赵湘依旧是这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