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倒是不知晓才会是那般而为,如今既然是知晓了,定然是要改变着一切,若是得到了湘公主的相助,延华殿等人怎么可能还那么难被压制呢?”
冉如胭淡淡而语,却是同样没有顾虑房间之外是否有宫人偷听的问题,要知道,她方才这一番话语若是落入了有心人耳中,定然是会治冉如胭一个狠毒诡计、扰乱后宫的罪名。
“珍贵姬还是得小心着说话,千万不要这般。”
脑袋瓜精明的锦翠明白这般道理,便是提醒着自家主子这个问题,冉如胭听此不免是轻笑一声,什么也没有再说。
方才冉如胭故意这般说道,也是为了给这三个贴身宫婢一个交代,虽然她所说是假,但是也是极好地吻合所有事情的发展,她们应当也是不会意识到那一点。
但是知晓南宫长华与颜素问沾有关系的锦绣也是没有听到房间之中的对话,自然也是不能够联系上之前的事儿。
锦翠暗自琢磨着自家主子的细小不妥神色,却是丝毫不能够想到其他东西,便是也就此放弃了自个儿的想法。
许是自个儿真的想多了,珍贵姬想要做什么 方才不是已经说了吗?
情况已经这么清楚,的确是有些像自家主子所能干出的事儿。
夜愈发深了,将皇宫之中的所有尔虞我诈尽数隐藏,好像这般便是能够令后宫平静一些,但是谁又是真的知晓,事情已然是愈来愈复杂。
翌日辰时,天色尚暗,清风同样是席卷了更多的凉意迫近,行走于御书房外的太监们也是猛不丁地一抖,身上仍旧是秋日穿着,自然是难以适应这般寒冷。
御书房中,赵淮着一身玄色绣青龙长袍端坐于青玉案牍前,案牍之上的奏折已然成了厚厚的一沓。
伫立于一旁的太监总管王喜瞧得出来,陛下眉头已然是紧皱,自然是对这些烦忧得很。
“陛下,湘公主求见。”
御书房外,忽地一声通报窜入房间,赵淮没有抬首,似是一点儿也没有听到这一句话。
没有得到回应,御书房外的太监自然是再次轻叩房门,便是再通报了一声。
而赵淮方才不过是假意未觉,当下听见这令人愈发忧心的打扰,眉头便是愈发紧了。
“王喜,前去禀告湘公主,朕当下无暇相见。”
赵淮也是知晓赵湘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且性子跋扈,若是不回答一句,今个儿这御书房便是有的闹了。
“是,陛下。”
王喜同样是微微皱眉,拨拉了一下褶皱的衣袖,快步走出了房间。
不过还未等王喜将赵淮的话语转告,赵湘便是以为自个儿被允许进入,就急匆匆地迈了进来。
完全忽略了赵淮拧紧的眉头,赵湘只是自顾自地说着。
“皇兄,之前托你办的事儿可是开始进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