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清歌也是有些不明白,便是琢磨着什么时候待冉如胭前来稍稍问上一番,若是不弄清楚,万一吴雪之是刻意迎合冉如胭,却是背地里与南宫妙月勾结,岂不是一切都乱了吗?

“吴更衣所言甚是,我自然是会留心着。”

卫清歌方才还是隐隐喜意,但是现在却是全然言语淡漠。

吴雪之似是没有瞧出不妥,仍旧是自顾自地说着。

“余贵人当初应当是知晓一些东西的,不如此刻便是与卫贵姬说说有什么忌讳吧!”

余秀珠听此略是尴尬,只因她当初自知晓怀孕到小产也不过二日,哪里会知晓什么?

这个吴雪之到底是怎么了?

明明之前还是老实本分,今个儿却是这般言语。

余秀珠隐隐地觉得这些转变恐怕是因自个儿开始假意依附冉如胭等人开始,难道吴雪之想要跟随着南宫妙月,才是这般?

不论余秀珠怎么想,却是仍旧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件事情恐怕是要待她与南宫妙玉禀告一番才是知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呵呵,吴更衣说笑了,秀珠哪里知晓这些呢,一切不过是宫婢负责的,况且卫贵姬殿中有女医相助,哪里是会出了这般事情?”

余秀珠讪讪,目光却是紧紧地落在了吴雪之身上,欲是从她的眉眼之中瞧出个端倪来,却是徒劳无功。

“当初顺妃赠予秀珠的香膏掺了那等东西,玉儿拿错了也是难以避免,唉,虽然是失误之举,但是秀珠哪里还能够原谅顺妃呢!”

余秀珠刻意点出这一点她与南宫妙月之间的恩怨,也是令卫清歌稍稍一怔。

她这是在向自个儿示好吗?

卫清歌仔细琢磨了一下余秀珠的言语,便是发觉果真如此,但是冉如胭没有说什么,她定然是不能够那么快决断,且后宫之事世事无常,谁又知道这余秀珠是不是在故意而为呢?

这些恐怕是要冉如胭前来瞧瞧才是知晓的。

“若是无意,余贵人还能再说什么呢?事儿都是过去了,就算是顺妃有心而为,也是查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林婉柔垂首说道,似是一点儿也没有看着余秀珠,却是一言一语皆是扎进了余秀珠的心中。

“的确。”

略是愤愤的一句话而出,甚至于余秀珠自个儿几乎都是相信了心中尽是怒意,但是她是个聪明的人,她知晓如何才是能够给自己更好的一条路。

暗自揪着自个儿的衣袖,余秀珠双眸之中似是存了些许晶莹的泪水,好似一阵风轻轻而过,便是能够将其一同带出。

“余贵人也是莫是伤心了,事儿已经过去,孩子总归是有的,对吧!”

卫清歌瞧着她这副皱眉模样,只觉有些心疼,可是,对于余秀珠,她怎么能够心疼呢?

这个诡计多端的女人,她怎么知道余秀珠是不是在刻意博得她的信任呢?

当下的卫清歌已然是改变了许多,纵然依旧会淡漠着,却是不似从前那般冰凉,如今也是会敷衍几句,抑或是会同别人聊上几句。

即便是随意之语,也是与刚刚入宫那个寡淡得只有一身空才色的卫清歌不同了。

“卫贵姬所言极是,余贵人又是何必这般?”

林婉柔稍是应和着卫清歌的话语,倒是于心中愈发嚣张。

这个余秀珠,当初便是跟随于南宫妙月身后,倒是她手中的一颗棋子,最后不也是落得个这般地步吗?

当初,余秀珠也是致使她失了恩宠的一个关键之人,林婉柔自然是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她!

“对了,卫贵姬,那桌安置之上的东西可是唤人检查过了?”

林婉柔突然而来的一句话令卫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