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官场呢?只希望天子能够明白,多多播一些善款来吧!这么多无家可归之人啊!”
再一句,老人缓缓闭上了双眼,似是已然陷入沉睡之中。
或是瞧着冉子勋皱眉之余无话可说,才是此番哀叹吧!
冉子勋凝着他们的目光,一点一点流露的皆是怜悯与同情。
纤细的右手伸入怀中,冉子勋摸索一番,才是寻到一两银子,悄无声息地放入老人家的手掌之中,稍稍将布满沧桑褶皱的手握紧,冰凉之意透彻于心。
街道重新陷入沉静之中,“哒哒哒”的脚步之声缓缓散于夜风之中。
徐县令之府并非是十分奢华,也不过是比寻常人家多了几个院子罢了。甚至于门前的牌匾都是普通的木头之上涂抹了一个朱色大字。
冉子勋示意正要呼声的大门侍卫,独自一人进入其中。
穿过幽暗的小道,冉子勋瞥见书房方向似是仍烛光点点,只是照亮了半屋,昏暗之意满满。
“是何人?这么晚了,可是有什么事吗?”
听到轻轻的叩门之声,徐廉之的视线才是从手中的书本之上离去,悄然落于房门之上。
“徐县令,是本官!”
“原来是冉钦差,可是下人招待不周?”
见冉子勋进门而来,徐廉之微微敛眉,将烛光挑亮了几分。
“不是,只是本官突然有些事情想要问问徐县令,不知道方不方便呢?”
冉子勋似是没有给他任何选择的于地,只是几步便是迫近了桌案之前的徐廉之。
徐廉之正值壮年,如刀削的俊脸之上蓄了长长的胡子,却是不掩正义之意分毫。
“既是冉钦差有话,徐某自然是方便,不知是关于什么呢?”
“听闻徐县令的侄子于此次科举之中名列前茅,不知是否为榜眼徐一辰呢?”
冉子勋突然问出的话语令他一惊,徐廉之自是以为冉子勋之后的话语会是关于如何稳定杞县而展开,却是不料提及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