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哄骗的,一下子便是又令她出去。

房间之中一时之间只剩了余秀珠一人,孩子已经没有了,腹中的疼痛犹在,该是如何是好?

机灵的小脑袋瓜子仔细琢磨着,忽然间余秀珠想到一个极好的点子。

那便是将此事嫁祸于卫清歌之身,之前她与段莺莺的计划同样是折腾这个卫清歌,如今倒是能够从另外一个法子入手,只不过这个法子牺牲过大,若是令余秀珠选择,她宁可是于延华殿之中好好养着身子,如何能够弄出这种事儿来?

此事本就是难以捉摸,即便她随意扯几个证人也是无人能够说得清。

余秀珠惨白的容颜之上忽地闪过几道狡诈的微笑,双手将被子捏得嘎嘎作响。

南山之下,宿夜之院中已然灯火略熄,唯有天子赵淮书房之中隐隐橙色而显,身影于烛火摇曳之间略是飘摇。

房门“嘎吱”一声被推了开,太监总管王喜公公仓皇而入,一时之间竟是忘了叩门请安。

“王喜,可是顺贵嫔那儿出了什么事儿?”

赵淮瞧着他这般惊慌之意,便是倏忽之间自漆木雕花龙椅之上站起,双手一下子按在了身前的檀木书案之上,茶杯被震得稍稍作响。

“陛下,方才侍卫通传,余贵人前几日身怀龙嗣,现在却是已然小产!”

王喜略是颤抖的声音入耳,赵淮听及只是一惊,待明白了意思,却又像是突然之间松了一口气一般。

“如此?为何小产?之前怎么不报?”

“回禀陛下,之前通报侍卫于路上耽搁了些许,小产原因,当下掌管后宫事宜的卫贵姬正在调查之中,想必应该会有了结果。”

王喜公公只知当下赵淮心心念念皆是南宫妙月安危,而余秀珠既已小产,便是再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