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重新按照方子熬些药来就是。”
卫清歌清冷的性子并非是刻意,而是从小腹中疼痛难止,即便是瞧了各路名医都是治标不治本,因而便是不愿再多语,只是将心思放置于笔墨之事上。
“是,卫贵姬。”
桃红咬牙之余,却是发觉自个儿做不上任何事情,自家主子明明已然多年没有犯病,怎地突然就旧疾复发了?
唉……
桃红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
南山之中,表面之上毫无波澜,但是背地里同样是难以平静。
冉如胭一行人已然到达暂时的目的之点,便是纷纷自马车与马之上下来,嘻嘻笑笑略是和祥。
冉如胭则是慢慢踱步于空地之中,眼前一片又一片的山林遮了她的视线,宁阳王赵沱一直走于她们身前,而镇国公却是行于一旁,似是在刻意躲着谁一般。
她自然不知晓赵沱背地里威胁镇国公之事,便是心中也是捉摸不清,只是暗自有些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
“镇国公,为何要走至那般偏远?”
倒是徐一辰有些奇怪,轻声出言相问,却是丝毫没有惊动仍在行走的颜于杰。
“镇国公许是在琢磨着哪一个方面猎物较多,镇国公年纪比你我都大,自是在做事之前要思量周详。”
赵沱瞧着他的背景,挑眉回答者徐一辰的询问,转身之余瞥过一眼南宫妙月,似是意味深长。
冉如胭紧紧盯着赵沱的双眸,总觉得在他的眸底还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情绪,阴狠,可悲或是其他。
南宫妙月一直行于冉如胭并排,冉如胭便是怎么也无法察觉她脸颊之上的情绪,只得暗中在心中留意着他们。
“咳咳咳,宁阳王,你这般说道可是在嘲讽老臣年龄过大了吗?”
镇国公颜于杰听见声音才是转过身来,暂停了脚步待他们走至身旁才是言语。
挑眉之间,似是有着隐隐的不喜之意自颜于杰语气之中而出,倒是愈发令冉如胭疑惑,他与赵沱之间,到底是个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