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勾唇而语,清脆的笑声伴着悦耳声音而出,已然是全然没有了之前的受梦魇所影响的症状。

冉如胭留意到,心中暗自琢磨着,恐怕是那一串佛珠的功劳。

待她定睛,那一串子空大师所赠的圆润佛珠依旧是好好地戴在颜素问的玉腕之上。

“皇后娘娘为后宫之主,自然是关注非凡之事,哪里能够时刻瞧着这种小事!”

秦思容讪讪而语,虽是瞧着颜素问,却是已然开始对南宫妙玉有些争锋相对的势头。

“呵呵!自然是如此,妙玉只是爱关注于这些个怪异之事罢了!”

南宫妙玉瞥眼,微微嘟嘴,替自遮掩几分尴尬之意,倒是什么东西也不再言语。

“不知皇后娘娘近日睡眠如何?瞧娘娘眉飞色舞模样,倒是红润了很多呢!”

冉如胭一声问候将房间之中的僵冷气氛打破,融满担忧神色的视线投掷于颜素问之身,颜素问听此抬首,正是对上她的目光,便是微微一笑。

“自从那日前往相国寺中便是好了很多,本宫还是得多谢各位妹妹们的一同前往,近日后宫之中才是略微安宁了些许!”

颜素问如此说着,左手食指指腹却是在不停得摩挲着那圆润似是隐隐刻着鎏金符文的佛珠,渐渐舒缓的情绪愈发令冉如胭了然。

“那本是应该,皇后娘娘何须此言呢?”

冉如胭淡淡而语,知晓颜素问是在以后宫之事做掩饰,来遮去自个儿梦魇之症。

冉如胭淡淡而语,知晓颜素问是在以后宫之事做掩饰,来遮去自个儿梦魇之症。

听此,南宫妙玉倒是有些皱眉,一提起那相国寺,她便是想起了子空大师那困惑的眼神,真是令她同样是觉得背脊有些发凉。

“那日妾身子有些不舒服才是未去,还望皇后娘娘恕罪!”

秦思容温婉而语,白皙甚至于失了几分血色的手指合拢于双腿之上,嫩色的绣柳帕子在她手中被扯得有些失了原来模样。

“这个有什么可恕罪的呢?无罪,又是让本宫如何宽恕?雅贵嫔还是莫要折煞本宫了!”

颜素问以浅色绢帕掩面,笑声琳琅而出,倒是与从前寡淡的颜素问性子截然不同了。

众人虽是疑惑,但是同样不可相以询问什么,只得在心中暗自琢磨该如何拉拢这颜素问,但是冉如胭却是明白,颜素问只是想要争宠了,她开始明白有人在觊觎她的位置。

“呵呵!”

一阵笑声于房间之中传响,透过雕花门窗,却被正院之中的玉壁全然格挡于其中。

主房之中分为两间,左为赵淮与颜素问歇息之地,右为赵淮相见官员之地,两房之中隔了一条长廊,青花白玉屏风遮挡于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