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锦翠有些凝重了脸色,对着锦绣焦灼拧紧的眉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嗯,无碍,如此小事,如同锦翠所言,必然是不可成了其他人手中的把柄,卧床几日便好。”
又是一阵咳嗽之声,冉如胭难以忍受喉间的奇痒,便是不停地颤动着双肩。
“珍姬,饮些浮欢茶水,应当能够渐缓一些症况。”
许是明白了些许,锦翠突然想起前些日子锦玉鼓捣的浮欢茶,听她说起过,此茶若是直接摘下叶子冲泡茶水,能够减去伤寒病情,如今,竟然是一语成谶。
“嗯,你们先行下去吧,免得将你们也是传染上了,恐是上天不让我前去参加这一次宴会……强撑着,又有何用呢?”
冉如胭细细呢喃着,自己的身体又如何是不知的?
突然之间的风寒不禁令她有些想起来曾经卫清歌的那一次中毒,愈想愈觉胸口似是压着一块大石头。
“不行,珍姬还是先行喝了茶水,锦翠这就去准备,不论宴会怎样,珍姬总要养好自己的身子?”
锦翠加快了步履,匆匆将房门拉开而出,锦绣则是缓缓将冉如胭扶起,替她套上了件略是厚重的深紫色云纹绣花外袍。
天子生辰,必是天下大事,可赵淮却不愿将其负重于百姓,便是仅仅于酉时开始略显简单的宴会。
待天子赵淮与皇后颜素问双双迈步殿前,微微高起的五阶白玉将身份突显。
紫色衬着天子的龙气,滋润龙脉,而颜素问则是一袭大红衣袍,简单的金丝绣出一只展翅飞翔的凤凰图样,一龙一凤,呈祥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