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何让他能够将自己放置于心上呢?
“哦?竟是此番,本王以为小姐会言琴棋书画此类物事!”
赵沱果真闪过一道诧异,愈发觉得身旁的女人值得他前去压下筹码,这个人,若是进了宫中,怕是会掀起另一番风浪。
“呵呵,王爷多想了,琴棋书画,此为嫡女所为,而似妙玉这般不得宠的庶女, 又如何攀得上这些呢?”
南宫妙玉贝齿咬唇,直至苍白也是不自觉,委屈的模样尽显,惹人垂怜。
赵沱握了握拳头,方是令自己清醒于方才的慌神一刻,勾唇浅笑。
“南宫小姐真是爱开玩笑,兴平侯府的女儿,哪里会差呢?”
一句话倒是将双方都夸许了一顿,倒是让南宫妙玉不知如何说辞了,这个王爷,看似轻挑尽享风花雪月,恐怕心底也是为了皇位之争而隐藏情绪,这样的人,才是最危险的人。
“王爷真是说笑了,贵为宁阳王,妙玉能够陪王爷肩畔而走,已是荣幸之至,那里还能要求王爷多加垂怜呢!”
南宫妙玉娓娓而语,心中早已是列下了各种打算,只不过,她并不甘心只被王爷赏识,她要的是入宫,她要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而这些人,不过只是道路之上铺下的棋子罢了。
“本王倒是从未听说过南宫家竟还有如此一个能言会道的小姐,如今瞧瞧,自是以前孤陋寡闻了!”
勾唇而至,赵沱撩拨过一枝翠叶,隐下眉间突过的窃喜。
“庶女而已,怎么能够污了宁阳王的双耳呢!”
南宫妙玉故作挑衅,将全身之刺显了多数,完全体现了与景康王朝普通女人的不同之处。
“呵呵,若是南宫小姐真的会在意这些身份束缚,哪里还会在这儿与本王说了那么多呢!瞧这天色也是不早了,本王也该回去了,期待下一次荣幸相遇。”
赵沱轻笑,恭谨地拱手离开,而南宫妙玉只是暂停脚步,目送着他的背影,悄然不语,只是细细于心间琢磨这些事儿,看样子这宁阳王应当是注意到她了,而且,关键是南宫俊杰的思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