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子。

“他不会让我失望的。”

没料到宋嫣然会如此回答，姜清有些愣怔，下意识看过去。

刚好看到她脸上那抹笑容，一时间竟有些失神，同时脑中冒出几年前的事情。

手指不着痕迹的颤了下，神色黯淡。

对比宋嫣然和夜墨宸，她的感情，似乎过于惨烈了些。

甚至……根本没有任何可比性。

……

由于宋嫣然和姜清忙碌了许长时间，需要重新补妆。

不同于上午第一次化妆，给她们补妆的时候，化妆师格外的温顺老实。

化妆时也认认真真的，和上午那个连粉底都涂不开的，简直像是两个人。

因着被宋敏训斥过，生怕自己真被踢出去，化妆师也不敢搞小动作。

放在其他剧组，导演也许不会随便把一个化妆师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