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砸在伞面上,发出更大更密集的声音。

你忍不住抬头看了眼母亲打着的红伞。

红伞顶端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你再次看向打伞的男人。

他伞里的怪谈,头顶裂开的缝越来越大,几乎能将男人整个脑袋都囫囵吞进去,距离男人头顶的距离也不过几厘米。

你和母亲在观察这只怪谈的特性,只有了解怪谈的特性,才能破除它。但现在如果不做点什么,也许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