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吏部侍郎赵大人。

信的末尾,三姨娘又说自己?如?今身处李府,托徐可心照顾送信的小厮,给他一个清闲的虚职。

徐可心阖上信,抬眸看向站在一旁的小厮,忽得?发觉,此人正是过去三姨娘院中的下人。

徐可心收了信,问清这人如?今在何处做事,随后命人前去要人。

她如?今在府中地位今非昔比,未费什?么?力气,就将人要了过来。

大人这几日一直未回府,若在往日,她总应惦念一二,可眼下忙于梳理官员姓名,她不自觉忘记派人前去问询一二。

整整写了几天几夜,她才彻底记下一份完整的官员名单,很快就要收尾。

她写得?投入,未留意身旁的动静,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也只以为来往之人是院中的丫鬟,等到一只手臂撑在她身侧,熟悉的冷香从身后袭近将她彻底包围时,徐可心写字的手才骤然一顿。

若旁人深夜前来,丫鬟们?总要提醒一二,说何人上门拜访。

霎时知晓站在她身后的人的身份,徐可心盯着面前的官员名单,身子僵硬至极。

男人微微俯身,贴着她耳侧,越过她拿起桌案上的名单,徐可心下意识想要阻止,害怕惹男人不快,又骤然收手。

她小心偏头?,却见数日不见的男人此时看着手上的名单,意味不明地轻念了几个官员的姓名。

“刑部尚书吴凌云,吏部侍郎赵朗,苏州巡按御史林远山……”

读到此处时,男人抬手攥住她的肩膀,微微握紧,将名单放回?到桌案上,意味不明道,“为夫竟不知可心对朝堂官员如?此上心。”

徐可心身子僵硬,良久才放下笔,未敢言语一句。

不知为何,虽然大人未明说反对她调查当年?一事,但眼下被大人发现,她心上莫名感到有些底气不足。

“妾身只是记录罢了。”徐可心垂着眉眼,底气不足道。

“因何记录,他们?又有何共通之处?”男人边抚上她的侧腰,不轻不重揉捏,边微微偏头?,吻上她的耳骨,轻轻啄吻,态度亲昵,好似并?未因此动怒。

徐可心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不知如?何回?答男人的话。

分明两?人都知道信上的名字同何事有关,但一人明知故问,有意为难,一人心上窘迫,难以阐述。

她不开?口,只僵硬的坐在那里,饶是男人吻得?再过温柔缱绻,她的心上也未生出半分情欲,反而心跳鼓动如?雷,好似做坏事被抓包的犯人。

徐可心紧抿着唇,极为缓慢地转过头?,同身侧的男人对视。